“甜吗?”万渊回过头,俯瞰着他们,柔声问。
几人点头,入口甘甜,且回味无穷。
一旁的赵羨渔邻桌而坐,静静地等着看万渊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这个糖稍微有点副作用,我想诸位吃过之后一定终身难忘。”万渊笑道。
不出片刻,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狗叫声。
“此药名曰‘狗吠丹’,顾名思义,服用之后,说话如同狗吠。”
几人一听,心急如焚,然而他们急也没有用,越急,狗叫声越明显。
“犯了错,理应受到惩罚,诸位说,对吗?”
“汪汪汪~”他们俨然一副求饶的姿态,争先恐后地叫道。
“我知道你们已然只错,所以诸位放心,此药时效一过,狗吠状态自然解除。”
“汪汪汪~”他们好似在问:什么时候可解?
“不久,一个月,忍忍就过去了!”
“嗷呜~”如同被主人揍了一般,哀嚎之声响彻酒楼,震动得楼下的人心惊胆颤。
“哈哈~”经此一逗,赵羨渔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万渊想保住他们的舌头不假,但对他们略施小惩也真,当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赵羨渔逗个乐子。
之后几人被放行,不过临走时赵羨渔额外给他们下了个命令,就是买些酒水吃食给正在袁靖宇家前苦等的范难送去。
透过窗户,赵羨渔看到范难满心欢喜地收下了补给,才迟迟收回视线。
“万渊,本王不日将大婚,届时你要牵着万玊臻的手,交给本王手里吗?”赵羨渔猛然问起。
先前不就是万渊将他的手硬塞到了万玊臻手上?
“苏大人已安排妥当,自有使团代行王妃父兄之责,无须我操心。何况我当日也有些事。”
“什么事?”
“给王爷准备一份贺婚大礼。”
一听是贺婚礼,赵羨渔全然没有兴趣,毕竟他连堂都不想拜,又谈何贺礼?
“那你要对本王下禁制吗?”
“呵呵,只要王爷乖乖听话,我怎舍得控制你?”
“好,本王答应你乖乖拜堂!”
“当真?”
“嗯,本王对天发誓!”
“罢了,就信王爷一遭。”万渊一把拦住赵羨渔欲对天竖起来的手。
“不过,万渊,你得帮本王做件事。”
“什么事?”
“千人千面千张皮的看家本事!”
十月初八,合卺宴。
时光过的飞逝,赵羨渔最不希望到来的日子,终究还是来了。
这一天,除了他之外,举州百姓欢呼雀跃,纷纷涌入暨北城内为王府贺喜。
朝廷更颁发旨意,举暨北之力庆贺暨北王大婚。旨意内容有二:一是赦轻罪,二是减赋税,为这快乐的日子再添一个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