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渊的字,笔锋灵活多变。
这样多变的字体,他竟真做到了一模一样。
赵羨渔蹲在地上仔细地比对,距离近得差点要钻到地里。
当真一点瑕疵都没有!
“有意思,本王对你真是越来越……”赵羨渔脱口而出,却又戛然而止。
“如何?”万渊追问。
“你想知道?除非……”赵羨渔起身,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
“若要脱衣服,那便算了。”万渊不假思索地拒绝。
“你!”赵羨渔愠怒。
“王爷,天下想上你榻的女子数不胜数,您又何必为难于我一男子?倘若王爷真想看,不如去找王妃,估摸着吉时,二位的合卺礼就在这一两个月了。”万渊假意苦口婆心,听得众人心服首肯。
“聒噪!”
赵羨渔恼羞成怒,怒气冲破于心口,喷发而出,怒喝着一脚踢向万渊。
万渊巧然一闪地轻松躲过,让赵羨渔完完全全的踢了个空,且迎面朝着鳄鱼潭的方向摔了过去。
“王爷小心!”
惊险之际,万渊凌空而起,一把怀抱住赵羨渔。
二人在潭水之上飘然旋转,深浅长袍随风交缠,于空中盛开出一朵两极色差的水生花,赵羨渔不禁恍然,这一幕似曾相识。
“你想让本王满足你什么要求?”赵羨渔不自觉地问道。
“呵呵,以后再与王爷说,咱们来日方长。”万渊如沐春风般在赵羨渔耳边柔声地笑了。
二人刚刚站稳,廖衡极不合时宜地上前作揖,因为官府的人即将来到,他不得不报。
“主子,前去报案的兄弟回来了。”
作为暨北两州的封地亲王,赵羡渔从不过问政务,所以遇到命案,自然要报官。
在回禀赵羨渔发现尸体之时,廖衡就同步派人回城报官去了。
“莲花坞命案,不便留宿,王爷看是否回府?”廖衡请示。
“走,回府!”赵羨渔掸了掸衣摆,飒爽道。
暨北行省之内,各方面事务皆由大大小小的官员按部就班地管着,他们尽职尽责,从不劳赵羡渔费心。
实际上所有官员暗属朝廷各派势力,大家明面上给赵羡渔面子,暗地里各事其主,赵羡渔不过是个御用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