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霜一脸茫然的看着院内众人,仿佛刚才发生的事自己都不知道一样:“爹、娘、长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虞关荷见虞关舞安然无恙,瞬间暴跳如雷指着青霜问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告诉我,芃柳为何会出现在你的寒馆中?还被这几个外男糟蹋了去?”
青霜继续装无辜:“芃柳是姐姐身边的人,我怎会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我院中?况且今日姐姐大办及笄宴;我又尚在禁足中,门口有侍卫看守,芃柳如何进的寒馆?”
这些问题虞关荷自是无法回答,昏了头继续喊道:“那你为何放着好好的正屋不待在偏屋待着?还不是早就知道芃柳会来早早躲了起来!”
她这话倒是歪打误撞的猜对了,但是青霜早有准备,她将偏屋的门大敞开:“今日姐姐及笄,我在禁足中无法出去祝贺姐姐。便想着为姐姐诵经祈福,今日从日出到方才都在这偏屋中。至于芃柳和这几个男人何时进的寒馆,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等旁人开口,青霜假装思考:“倒也奇怪,我如今在禁足,门口也有侍卫看守。怎的他们会进来呢?”
定南侯怒声问道:“看守寒馆的是谁?”
那侍卫扑通跪下:“回禀侯爷,是小人。”
“你说,你干什么去了?为何会有人进入寒馆?”
“回侯爷的话,是芃柳姑娘说今日大小姐及笄,给我们这些下人都分了酒,让我去前院讨酒去。小的这才离开,但讨了酒就立马回来了。”
侍卫求助的看向青霜,青霜的眼神往门上的锁栓瞥去。
侍卫瞬间会意,继续补充道“寒馆大门的钥匙除了小人这里有一把,便只有何管家那里有。侯爷不妨问问近日可有人找何管家拿了钥匙。”
这话说到了重点上,青霜走到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芃柳旁边,从她衣袖里找到了一把钥匙。
“爹,您瞧,另一把钥匙在这!”
这下不用多说,大家都明白了。
芃柳趁着侍卫去前院讨酒的间隙打开了寒馆的大门,和几个外男在寒馆的主屋里翻云覆雨。
按说她一个丫鬟没这么大的胆子做这种事,更不可能来寒馆做这种事。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背后有人指使她这么做,然后栽赃给虞关舞。
芃柳是谁的丫鬟?虞关荷平时和谁最不对付?
显然,种种迹象都指向虞关荷是幕后主使。
定南侯和侯夫人也意识到这件事和虞关荷脱不了关系。
侯夫人向来宠爱虞关荷,自然不愿看着虞关荷被他人落了口舌,求助的拉了拉定南侯的衣袖。
定南侯倒不说多宠虞关荷,只是侯夫人喜欢,他便爱屋及乌。
此时侯夫人求情,定南侯也不能坐视不管,何况今日诸位宾客在此,若没个合适的结果,只怕日后定南侯府也会声名狼藉。
虞关荷他自然是舍不得罚的,但虞关舞无错之有也不能白白冤枉。
如此,只能将一切错误推到芃柳身上。
芃柳被那几个男人折磨的不轻,一直昏迷到现在还没醒。定南侯下令:“将这不知廉耻的丫头拖下去处死!”
虞关荷知道自身难保,也怕芃柳醒后将自己供出去,于是附和道:“父亲说的是,这样不知廉耻的丫头,就该拖出去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