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躺在草坪上,没有千言万语,不用表达心意,却好像已经走进了彼此的心中。
“苏乐乐,给我做助理让你受委屈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挺混的,我冲你发火,拿你取乐,误解你的好意,还经常动不动扣你奖金,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上。”
“以前我不信命,觉得自己才是自己命运的主宰。可现在,我信了。在命运面前,人是多么的渺小无奈。前些年我一个人在国外留学,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我有着花不完的钱,有很多朋友围在我的身边,可我的心里一直是空的,像一俱没有灵魂的躯壳。我交过几个女朋友,她们很美,也只想要我的钱。我和她们逢场作戏,却从未交付过真心。在这个小城市,我要学习如何经商,学着与人周旋,还要与自己不喜欢的人共度余生。”
苏乐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这是他第一次敞开心扉与她说了这么多话。这不是一个老板应该对员工说的话,她也无法以员工的身份与他共情。他的痛苦,她无法感同身受。就如他永远体会不到,她每个月还信用卡的艰辛,还有住在出租房里的忐忑不安。
“苏乐乐,你还在吗?”明轩叫着她的名字。
“我在。”苏乐乐回应道。
“苏乐乐,来世吧……”明轩说着自己不想再继续说完的话。
苏乐乐明了他未曾说完的话,回道:“好。”
景区的野奢营地在一处山谷中,绿树环绕,是睡眠疗愈的绝好去处。时帅早已给每人安排了一处帐篷,说是在那里可以呼吸到空中的负氧离子,可以倾听虫鸣鸟叫,让大家好好放松的睡一觉。
帐篷里的物品一应俱全,苏乐乐拉着路可可住进了一处帐篷,可辛扬一声呼唤,路可可立马弃友奔色而去。
睡梦中,苏乐乐只觉得胸前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喘不过来气,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胡乱摸着,伴随着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苏乐乐惊醒,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这才看清楚是时帅。
他一身酒气,人有些意识不清,嘴里说着,“苏乐乐,你就从了我吧,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苏乐乐气到全身颤抖,“时帅,你走开,否则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是你朋友告诉我你在这里。”时帅说着又扑了过来。
“路可可?”苏乐乐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苏乐乐绝望的闭上眼,在心里呐喊,“谁来救救我。”
明轩闯进帐篷,一把将时帅从苏乐乐的身上拉下来,狠狠的把他摔在地上。
“你没事吧?”明轩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