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晚蒋猛一顿折腾,竹林中间的空地一片狼藉,二人收拾一番后,“搬”到了竹林外的小溪旁,狰兽之前住的山洞经过一番打扫后也成了二人暂时的“住所”,条件不说多好,起码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并且女娇也有着远离空间裂缝的心思,上面传来的气息让她很不舒服。
走之前女娇非要焚烧大乌龟剩下的残肢碎肉,她觉得让死去的灵宠遗体曝尸荒野腐烂发臭是一种亵渎,蒋猛想了想也没有拒绝,虽然谈不上多少感情,但怎么说也算自己的“老乡”,算是它贡献龟壳内丹的报酬吧。
经过二十多天的准备工作后,二人也基本收拾妥当,期间将龟壳从山谷里拉到悬崖上费了蒋猛不少功夫,一般的树藤不足以承受龟壳的重量,最后还是女娇提议将几根树藤编在一起,做了两根胳膊粗细的绳索,才将龟壳拉上去。饶是神力非凡的老蒋,也累出一身臭汗,这要是放在以前,直接跟龟壳道别就完了,以蒋委员长扣屁眼儿嗦手指头,门口路过的拉粪车也得拦下尝尝咸淡的性格,入宝山而空手归,指不定搞出什么事来。
基于龟壳重量和续航的考虑,蒋猛将竹筏设计成三层结构,上下横向捆扎,中间竖向加长,前端延伸出两米部分全部火烤之后弯曲呈一种向上的弧度,竹筏正中间刨开放上龟壳,将藤蔓编成的绳子从龟壳四肢的空洞穿过,死死地固定在筏子上。
造伐工作只有在退潮后才能进行,其他时间多数在伐竹运输,偶尔也会打打猎,自从蒋猛“功力大增”后,海岛上的小动物遭殃了,之前打猎全凭运气,现在扔出去的石头,又快又准。二人也抽空回了几趟“出生岛”,收获了不少之前种下的香瓜。
女娇也没闲着,尽管蒋猛多次劝阻,她也依旧有条不紊的准备着,在给蒋猛做完皮靴内裤后,又用兔皮给蒋猛做了一件围裙,一件背心,甚至还编了几个存放木炭的竹筐。
顺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竹筏扬帆起航,天上有云,走得很慢,命运安排下生死相依的两人,前方的路又将怎样......
经过之前多次的“试驾”,此时竹筏平稳的漂浮在海面,放眼望去,四周一片蔚蓝,天空和海水失去了界限,让人仿佛置身于空中,视线中没有任何参照物,只有悬在空中的太阳指引着方向,蒋猛二人一会跑到竹筏上吹风,一会又钻进龟壳里乘凉,享受着这新奇的回家之旅。
女娇病倒了,在一望无际的海上航行了十多天以后,长期的潮湿加上缺乏营养,女娇的胃口越来越差,原本吹弹可破的皮肤也出现了水肿,小脸更是白的吓人,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飘在大海上,蒋猛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看着爱人一天比一天虚弱,心都快碎了。
从症状上来看,他感觉女娇像是得了坏血症,只要能及时补充维生素就能控制病情,椰汁和椰肉都含有丰富的维生素,本来之前带了不少,拴在竹筏后面,拖在海水里飘着,谁承想出海没两天就遇到了虎头鲨,在海水里扑腾的几串椰子,被它当成了可口的诱饵,几口下去咬了个稀巴烂,剩下没几个也也被拖进了海里,蒋猛辛苦准备的重要水资源和维生素,在虎头鲨的大嘴下化为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