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皮皮放在脑袋上,蒋猛现在已经习惯像是戴着个皮帽,头顶上有个小家伙了。
蹲下身慢慢抱起小狐狸,生怕一个用力给他造成二次伤害,蒋猛挎着弯刀就匆匆往“家里”赶去。
至于那个酒桶和其他东西就暂时扔在这,反正也丢不了,明天过来取也一样。
回去以后扒下系在腰间已经湿透的兽皮,反面朝上垫在地上,将小狐狸轻轻放下,就起身准备出去捡点干柴起火烧水给她暖暖身子。
此时蒋猛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来了,仔细想想如果是狐狸精的话怎么会被水淹死,《聊斋》的故事他可是从小到大没少听,如果是妖精,一个木箱怎么能关的住她,这个小狐狸明显有呼吸和脉搏,而且还受了伤,流的血也是鲜红滚烫的,怎么看都不像呼风唤雨的妖怪。
也许是cosplay呢,蒋猛实在没脸去扒开人家裤子看看尾巴的真假,先不管了,救人要紧。
外面的柴禾早就被暴风雨浇的湿透了,哪里还有什么干燥的柴禾,跑出去的蒋猛一拍额头,一个劲骂自己糊涂了,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像神经搭错线一样,犯着低级可笑的错误。
现在也没时间去找什么干草了,看着已经嘴唇发紫,小脸煞白,双眼紧闭,全身连着尾巴都在颤抖的小狐狸,蒋猛急得一边搓手一边团团转。
眼睛一转,“有了”蒋猛想起一个办法。
罕见脸红的蒋猛轻轻褪去了小狐狸样式古典的长袍,眼前一花,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亵衣。别看老蒋每天口花花,今天这个场景他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之前在部队时也偷过女兵内衣,但那是出于好玩,而非涩~情。
颤抖着掀开亵衣,蒋猛命令自己转过去,却根本做不到,多么美妙的一副胴体,线条比例都达到了极致的美。老蒋感觉一阵热气上涌,刚结痂的鼻孔有要决堤的风险。
胯下的椰瓢像是在做一场法事,“卜卜卜”抑扬顿挫像是敲击的木鱼声此起彼伏。皮皮跳在地上,奇怪的看着椰瓢,“啾啾”的叫个不停,蒋猛燥红了脸皮。
“娘希匹,我成什么人了,这不是流氓么。”嘴上骂着自己,眼睛却是怎么也挪不开。“为了救人,为了救人,一切都是为了救人”蒋猛一边给自己洗着脑,一边轻轻的将小狐狸拥入怀里。蒋猛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滚烫的身躯碰上了两团灌满冰水的气球,凸起像是气球的扎口一样柔软,这种滋味让他陶醉。
这一定是个梦,蒋猛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