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熬的住嘛!”
“……”
听到这话,姚兴武当即笑了笑。
“他这个年纪,跟烧火棍一样,最是燥的时候!”
姚宁氏一听,当即翻了个白眼。
“都是你教的!”
随后,姚兴武跟李二狗说了两句话,就引着李鹤年跟马素芹进了屋。
进了门,马素芹显得拘谨了许多。
李鹤年看着屋子里的陈列,也是有些新奇的摸了摸。
李家嫡系跑路,细软自然是都带走了,但这些家具却都还留着。
不要小看这些家具,就是个喝茶的杯子,落款都是官窑,最次也是光绪年制。
再往后三、四十年,这屋子里就没有低于三万的东西。
但这只是这间屋子的,原来老院老宅那边,还不知道有多少值钱东西。
因为李庄附近就没有别的村子,所以现在的这些人,不是当年李家嫡系的仆役,就是李家旁支和外戚。
目前,只有上面派来的书傅是外人。
剩下的,民兵队长就是姚兴武,村长是李家旁支的一个叔父辈。
李庄这边耕地不多,都是建国后开的荒,主要经济来源是靠果子林的果树。
李鹤年自从56年之后,就很少回到李庄了,也很少过问李庄的事。
“来,喝茶!”
“三月摘的叶子,品相还不错!”
“……”
不多时,姚宁氏张罗着给李鹤年和马素芹上了杯茶。
“婶子,你不用忙前忙后的了!”
“说的啥话,就是来个外人,也要上杯茶!”
“……”
姚兴武见状,只是冲李鹤年笑了笑。
“我今天可是沾你的光,才能喝到这么好的茶!”
“你不喝,我就拿过来喝了!”
“……”
闻言,李鹤年笑了笑,也是招呼马素芹安心坐了下来。
“听说野猪又躁起来了?”
“嗯,就一周前,刚打了一只母猪,我估计肯定有小的,就让他们夜里去巡!”
“果子林那边怎么样了?”
“那边还是老样子,你三叔管着呢!”
“……”
姚兴武当了民兵队长,自然是接受了不少新式教育,跟李鹤年说话就很自然。
不像李二狗,看着挺好的,但总若有若无的有些畏惧。
“三叔公来了!”
就在两人闲聊间,一个中年人,扶着一个带着眼镜的老人进了门。
“三爷爷、三叔!”
李鹤年见状,也是连忙起身,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
李三叔就是村长,李三爷是李庄现在辈分最高的李家人。
“嗯,你小子比原来精神了!”
“院子里的自行车是你的?”
“行,总算是给老李家混出个模样来了!”
“……”
李三叔热情的跟李鹤年打了个招呼,而李三爷则是瞪了李鹤年一眼,就径直走到了堂屋中间的椅子上坐下了。
自两人进来,马素芹就紧张的躲在了李鹤年身侧。
“没事,坐吧!”
姚宁氏见状,连忙上前安抚着马素芹坐下了。
李三爷呷了一口茶,才抬眼看了李鹤年一眼。
“你回来干什么?”
听这话茬,李鹤年就知道又要受教育了。
“这是我爱人,马素芹!”
“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回来补办个婚宴!”
“……”
闻言,李三爷这才看了看马素芹。
“名字还不错!”
“你是哪家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