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几个相识的人,大家也是打着招呼。
乔昕认识的人也不少,可他发现,和人打招呼时,那人不怎么搭理他。
乔昕以为他陷害韩承珏的事暴露,被别人知道了,所以不爱搭理他,便悻悻的收回了手,悄悄的回了大将军府。
下马后,把缰绳往侍卫身上一甩,迈步就往门口走。
直接被另一个侍卫和门房拦了下来,“大胆,竟敢擅闯大将军府?”
乔昕瞪着大眼珠子歪头看门房,“老王,你家二爷你不认识了?”
“哈?二少爷?”
?
“祖母,您快心疼心疼孙儿吧!”
“娘啊,您快心疼心疼儿子吧!”
此时乔老太和乔母正坐在堂屋等乔昕,知道他今天回来。
还未见人,便闻其哭声,
乔昕跑进堂屋就跪地不起,“祖母,娘,你们再不救我,我就要死在晋北军营了!”
他这一跪吓了两位夫人一跳,“你是谁?”
“管家,这人是谁?”
乔母也问:“你是?昕儿?”
乔昕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祖母,娘,我才离家一个月,你们就不记得我了?”
乔老太太拿着手帕,颤颤巍巍的走下主位,“哇,我的乖孙啊,你咋瘦了这么多啊?呜呜。”
乔母也走了过来,“老天,这分明就是虐待啊。”
“祖母,娘,那韩承珏每天天不亮就让孙儿起床,绕着军营跑十圈,那么大的军营啊!”
“还必须要在他起床前跑完,回来伺候他早茶。等他去练兵时,孙儿还要站在队伍里训练。”
“孙儿每日拖着疲惫的身躯,伺候他就寝后才可以回营帐。呜呜,祖母,您心疼心疼孙儿吧!”
“欺人太甚!”齐老太太气极。
“呜呜,是啊婆母,那韩世子也太欺负人了。昕儿才去一个月,就瘦成这个样子。不就是侯府吗,也不能不拿我们将军府不识数啊!”
乔母也心疼的直流眼泪。
“都怪老大,等他回来就让他收回命令,我乖孙再也不去晋北军营了。”
“都听婆母的,”
“呜呜,祖母,孙儿就知道您最心疼我。”
三人以乔昕为圆点,抱在一起哭,
“祖母,孙儿每天都想您,每天都想给您和娘请安。”
“好好好,乖孙最孝顺,不哭了啊!祖母一定和你爹说。”
“祖母,您快心疼心疼孙女吧!”
“娘啊,您快心疼心疼女儿吧!”
乔老太和乔母抹了抹眼泪,看向门口。
只见乔青青跑进来跪下哭诉
怎么这画面这么眼熟?
仿佛刚刚上演过!
乔昕也盯着乔青青看,学我做什么?
乔青青看向屋内跪着的男子,这人谁啊,怎么也跪在这,祖母还搂着他?
乔母从乔昕那边走过来,“青青?你不是去姨母家串门,怎么突然回来了?”
“哇,”乔青青一想到她受得委屈,忍不住又开始哭。
“娘啊,那江雪柔就是个骗子,说什么金玉良缘谁卖女儿首饰就辞退,她根本就是拿女儿做噱头,那两个被她辞退的掌柜,就在临城开分店呢,已经开了六家了。”
“呜呜,她利用女儿。娘,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