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又想,他干脆直接摊牌。
“端王真的生气了?我想他怕是误会了吧?”
高俅还以为陆川服软了,得意洋洋道。
“哼哼,陆伯爷,现在回头为时不晚!”
“赶紧叫人拿纸笔墨砚来,我这就写....”
“高太尉有所不知。”
陆川脸色平静道:“经营瓦肆的本钱是我借来的,所得收益不能用来享乐,而是供养亲兵、府兵。”
“这件事官家一早就知道。”
“如果因为瓦肆之事冲撞了端王,那属实是抱歉。”
“嗯....这样吧,来人!”
陆川突然高声喊了一嗓子,当即把高俅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急眼了,要找人弄自己。
“你想干嘛?”
陆川没搭理他,淡淡道:“备车,我要进宫面圣,并亲自向官家说明情况!”
“这肯定有误会,高低不能让端王爷吃亏。”
“还有,通知一下天波府、潘家、庞家。”
“我得向各位长辈伯爷、侯爷请教一下。”
“把八百亲兵培养成重甲兵要花多少钱?能发挥多大的战斗力?”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我要告御状,告到皇宫里去!
“!!!!”
在京城里养重甲兵?你他娘的要造反呐!
等等,好像是我把一个武勋逼的造反了?
一瞬间,高俅头皮发麻,脑袋好像是要炸开似的。
不是,你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陆伯爷,大可不必....”
“恭叔,好生招待高太尉!”
陆川才不管他,径直出了侯府。
高俅愣在原地,独自风中凌乱。
完了,玩脱了!
————————
皇宫,御花园。
宋哲宗在庞贵妃的陪同下,正在观赏御龙池里的锦鲤。
忽然得到陆川进宫求见的消息,没做他想,直接宣进来。
当听完陆川的‘诉苦’后,宋哲宗表现的很是生气。
重重的把鱼食摔进水池里。
表面上是对陆川不满,实则意有所指。
“为了几个戏子大动干戈,还闹到朕这里,真是出息了!”
“是朝廷给的俸禄不够?还是家里的资产入不敷出了?”
“如果满朝文武都这样,大宋朝迟早要完!”
“今天是争夺戏子,明天又要争夺什么?”
“当真是放肆!”
骂骂咧咧发泄一通后,宋哲宗突然跳过这个话题。
转头对陆川说起另一件事。
“前些日子包拯递交折子过来,恳请朕给那锦毛老鼠批一个赦令,准许他戴罪立功。”
“但朕没有答应包拯。”
“用他一用可以,人就不必留了。”
“朕还没有缺人到这种地步,要赦免袭击当朝国爵的江湖贼子。”
老包要用白玉堂?
陆川心中一动,想起了某件事情。
和前世的历史无关,而是这具身体的记忆。
如果说呼延家意图谋反有水分,那么,远在襄州的襄阳王是真有谋反的意图。
至少前身和庞太师私下交谈时,对方有说过这么一回事。
与此同时,襄阳王有一座宝楼,里面除了有奇珍异宝,还有一些能让高官落马身死的秘密。
其中就包括庞太师。
那座宝楼机关重重,非精通机关陷阱的高手无法探查。
巧合的是,在机关一道上,白玉堂青春与蓝胜于蓝,技艺已经赶超他的前任师傅张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