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悦有些慌，不知道说些什么来面对外公。

不过纪远山还是很理智的，怒气并没有在这里爆发。

在说完之后，纪远山带着楚清悦脸色如常地回了院子，和众人像平日一样打着招呼。

人前不教子，虽是外孙女，也是一样。

纪远山如是想。

远山书院离纪家村还是有些距离的，因此，纪远山和众多儒师一样，在这里都有一个房间用来歇脚。

纪远山带着楚清悦来到房间，拿本书坐到太师椅上，语气平淡地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楚清悦往前走了两步，偷偷觑着外公的脸色，期期艾艾地说道：“就这样啊，我真是不小心碰到那个青玄卫的，谁知道他居然还记着我了。”

纪远山将书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没说什么，却也表现出他的态度。

楚清悦咬着牙，坚定有些委屈地说道：“又不是我想碰到他的，就是意外，外公你怎么不相信我。”

碰到确实是意外，她顶多是顺水推舟了一下，她可没有说谎。

纪远山皱眉，看向外孙女。

看到楚清悦认真的眼神，他选择相信自己的外孙女。

只是……

这外孙女的性格是不是有点左了啊。

虽然坚强勇毅是好事，可是若是左了就不是好事了，得叮嘱女儿，让她平日注意着些。

楚清悦偷偷抬眸看见纪远山变幻的眼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赶紧苦着脸，摆出无辜的表情。

“罢了，你以后注意些，若是再遇到这种事，要和家里的大人说。”

半晌，纪远山脸色和缓了些。

见外公恢复了正常的态度，楚清悦才舒了一口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