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荻有些诧异,心想肯定是昨天领着我去给李三娘子算命的事情,导致两个老东西干起来了,对着夏虞,说道:“我说昨天没有在庄子上看见老爹呢。是去松阳观找虐了,那最后怎么样了?”
夏虞,说道:‘我不知道,师父、丁先生还有师伯三个人神神秘秘的说了一下午。昨晚上师父就让我一早来接你回松阳观了。我还以为你这次得多待个七八日才回呢。我还想着过两日就跟师父说,到庄子上找你一起回呢。’
夏虞和张荻两个小孩嘿嘿的笑起来,孩子的笑声很尖细锐利,给这静谧的慌山别样的空灵感。两个孩子走一路说了一路悄悄话,笑了一路,一个四十几岁的灵魂和一个八九岁的灵魂感觉有说不完的话题。
晌午时,到了松阳观。
惠清道长对于张荻的疼爱从心里的,见他没有耍什么心眼,老老实实的跟着夏虞回来了,只是嘴上教育了几句就放他去后院玩去了。
清风道长的眼药上了一遍又一遍,奈何惠清道长就是不收拾自己徒弟,气的自己不不理会惠明道长。
张荻夏虞和李怀三人同住一个屋子里。张荻回来第一时间就来看李怀,那些不用钱的安慰奉承话张荻全部给李怀招呼上,李怀也因为昨天没有经受住组织考验而内疚。
张荻坐在李怀床铺旁边撩开了盖在李槐屁股上盖着的布单子,瞧一瞧被师父打的怎么样。
张荻咋舌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夏虞师兄,你说这不仁不义的嘴惹祸,却让这老实安稳的屁股受罪,我真替这屁股感觉冤枉。”
李槐哼了一声,骂道:“苏元大师兄已经发话了,通告所有的师兄弟要声讨你。每旬比武的时候谁跟你分到一组,就狠狠地揍你,苏元大师兄还说了你这种坏种最好就是一次把你打怕了,省着你出馊主意惹祸,还提前出卖大家,害大家挨揍。最不仁不义是你,这贼名声我可不背,我可是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张荻笑意挂满脸,心想这位师兄的中二病又犯了,有病得治呀,道:“师兄我刚刚在庄子上带来很多土特产,贿赂了观中的所有师兄了。咱们算是一门所出的亲亲的师兄弟呀,你这么对我,心寒呀。”
李槐真是气呀,说又说不过,打又不能打。好不容易联合别人要对付张荻,他又搞这一套,气的骂道:“六郎,你真是卑鄙小人,与你为伍是我平生最大的耻辱。”
张荻看着这个中二的师兄,慷慨的样子,笑了。说道:“师兄你是道士,咱们是修道之人,想到就要悟道。你满脑子都是公报私仇的事,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都没有,我看你这不适合当道士,适合去当个花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