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说道:‘现在你们只有离开一个不知道这件事的地方生活,这件事的影响才会最小,马邑总比张家大宅机会要多。我你不用担心,还有你四弟,他经常来看我照顾我。你现在顾好自己的小家。去外面闯荡吧,经历些风雨,建功立业封妻荫子。’
张万岁听了母亲一心为自己安排打算,赶忙爬伏在地,给自己的母亲重重的磕了头。
王氏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小到大王氏最喜欢这个儿子,手把手的教养倾囊相授。奈何处在这种闭门自守的家族中,只叹奈何。
王氏道:“回去给白氏说清理害。给那孩子安排好奶妈和佣人。让那孩子这两天就离开张家。大家也都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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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祠堂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人,姜氏的五十鞭子刚刚抽完了,皮开肉绽,进气多出气少。
婆子们打完迅速离开祠堂,打人的也已经提心吊胆,领了这倒霉的差事,谁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被姜氏报复。
姜氏金尊玉贵养尊处优的世家姑娘,被打的皮开肉绽,姜氏内心怒气已经达到了极处,这种羞辱比身上的伤让姜氏更难接受。
姜氏的两个儿子,大朗张德二郎张兴,也趴在母亲身边哭的眼泪鼻涕恒流,央求打人的嬷嬷停手。姜氏房中的丫鬟、嬷嬷抬过来门板,把姜氏抬回自己的院子中,去治伤。
待到屋子里姜氏缓过气来,就展现她的泼辣气质,开始咒骂,道:“张万龄,你算什么男人呀。有本事去外面给妻儿搏杀个封妻荫子的公侯爵位来,整天从那阴沟跟蛆虫一样呢,出了事情就把女人孩子推出来挡灾。你这么会演的孝子贤孙,你演的这么好,怎么不去平康坊南曲演杂耍呢?”
姜氏身边的嬷嬷赶忙上前劝,道:“娘子,咱们别喊叫了,这伤口又流血了。”
姜氏一把就把说话的嬷嬷推倒在地,骂道:“你是什么东西呀,我的事你也敢管,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张万龄听着妻子骂街,自己在院中焦急的来回跺脚,嘴里嘀咕道:‘这泼妇,这泼妇,这都是什么事。’
张万龄一跺脚进入屋内,朝着一众下人骂,道:‘你们这些奴才上完药都滚出去,你们是想看我热闹吗?这热闹好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