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父亲把他赎回来了?可我明明在传话的时候就把赎金翻了数倍,父亲怎么可能愿意赎人?
就在寒佳城不解的时候,寒炳阳已经与他擦肩而过。
他压抑眼底的情绪,转身看向对方,嘴脸依旧挂着关心:“大哥,需要我帮你擦药吗?我房里有些药,等下我跟你送去吧。”
“怪我。”寒炳阳站在楼梯的高处,冷不丁的说出了两个字。
寒佳城一愣,问道:“什么?”
寒炳阳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疑惑的少年,墨黑的眼眸深不可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shi物,语气冰冷透露着刺骨的寒意:
“怪我随心所欲了太久,让你忘记了,我才是寒家的大少爷。寒佳城,奉劝你一句:不属于你的,终究不会属于你。”
话音刚落,寒炳阳不再施舍对方一个眼神,转过身冷傲的离开。
对方已经走远,下一秒寒佳城蓦然抓住了身侧的扶手。
他咬着牙,眼底的恨意逐渐明显。
寒家大少爷又如何!如今父亲疼爱的是我!终有一天,我要把你身败名裂的赶出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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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锦宴回到房后身体毅然虚脱,她直径躺在沙发上不出半刻就闭了眼。
她是被脸上一阵凉意唤醒的。
商锦宴警惕的张开眼,想要起身却无力行动,她太累了。
房间并没有开灯,在没有窗帘的小客厅里充斥着昏暗的月光。
商锦宴刚适应光线就看到了面前的景象。
入眼的是盛念生放大的俊颜,他微嘟着嘴像是在吹气,不到片刻的功夫,他本人注意到了沙发上的人睁开的凤眼。
四目相对,两人纷纷一愣。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极其怪异,盛念生最先惊慌的起身,却没有站稳,下一秒狼狈的坐在了地毯上,不等停留,他连忙开口解释道:“少爷,我,我在给你擦药,药膏涂多了,我,我就吹吹。”
脸上清冷的感觉还在,冰冰凉凉的确实缓解了不少的痛感。
商锦宴疲惫的紧,但是又享受被人擦药的感觉,她伸出手搭在了坐在地上的盛念生腿上,语气慵懒显的有气无力:“还有其他伤,一起擦了吧。”
话音刚落,她闭目养神起来。
盛念生一顿,墨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沙发上的少爷,连他自己都能察觉的出来,他眼底的情愫算不上单纯。
“少爷,那就……多有得罪了。”盛念生如视珍宝的将腿上的手放回在沙发上,开始跪坐在沙发边一点一点的给少爷涂着药膏。
从手腕到手臂再到脚腕最后到小腿,盛念生既心疼又兴奋。
心疼少爷的遭遇,兴奋他摸到了少爷的身体。
在贪婪的促使下,盛念生擦药的过程极其的缓慢。
月色的衬托下,两人的气氛祥和而安静。
只有盛念生自己知道,此时他的心跳声早已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