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赋异禀……

五条悟分外满意，“走吧走吧，别让老人家等久了。”

虎杖拎起个小包，迟疑着看着手里的玩偶。

五条悟接过，直接灌入大量咒力让玩偶昏死了过去，然后推着虎杖一路往外走。

“到了美国记得叫他多带你吃点好的，虽然玩不了几天，我后面还给你安排了别的训练项目哦！”

虎杖被推着一路往前，到了门口，被白毛男人交到罗真手里。

五条悟咧开嘴，挥了挥手，“要玩的愉快哦！”

“都说了不是度假……”罗真无奈的叹了口气。

虎杖总算能说上话，喘了口气，看着五条悟，挠了挠头，“那个……刚才就像问，为什么五条老师的脸看上去有点肿？”

五条悟脸上的微笑凝固了，灰白色的反转咒力覆盖其上。

罗真勾起了嘴角。

“错觉。”“不尊师重道的后果。”

两人同时开口。

——

飞机上，虎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四处张望。

“我还是头一次坐飞机诶！”他跑到一边，拧了拧水龙头，竟然真的流出水来，“旁边这个是厕所吗？哇，还有浴室！真的假的！”

罗真拖着虎杖的后领子，像抓住猫的后颈皮，把他拖到了中段的坐舱。

虎杖扫视着坐舱，挠了挠头，“怎么和我电视上看的不太一样。”

他指了指沙发和小吧台还有仅有的几个位置，左右点点，不超过十指之数。

“飞机上只有这么几个位置吗？”虎杖掰着指头，“八个位置，也太少了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头等舱吗？”

罗真透过机窗瞥了一眼机翼上的【Rozen Maiden】字样，随口说：“私人飞机，本来没几个乘客，自然没几个座位，随便选一个坐吧。”

虎杖的脖颈僵住了，原本左敲敲右打打的手停在了半空。

罗真轻车熟路的坐在了八张座椅最中间的那一张，抽出一本封皮破旧的书看了起来。

虎杖小心翼翼地左瞧瞧右瞅瞅，然而这些座位，除了罗真屁股底下那一张，对他来说似乎都有些小了，于是只好坐在了沙发上，好在沙发上也有安全带，给少年带来些安全感。

罗真注意到他的窘境，轻笑一声，“这飞机设计时没考虑载别人，所以座椅都是定制的。你现在不太方便坐日本的公共交通，所以先将就一下吧。”

“什么叫将就一下，能登上【蔷薇少女号】是你无上的荣幸，最好给我写进自传里！”少女略带不满的嗓音从一旁传来，银白色长发的哥特女孩出现在坐舱里。

“水银灯前辈？”虎杖的姿势更拘谨了，他从伏黑惠口中听说过一些有关这位前辈的事迹。

除了很强以外，就只有非常在乎罗真老师这一点被他着重强调。

“如果你一定要和罗真老师说两句俏皮话，他不会生气的。”伏黑惠面无表情的浮现在虎杖记忆里，“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能被水银灯前辈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