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送你。”
张可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还总是听到别人说自己说了些什么话,那些话她都没印象,换句话就是,她根本没有那种观点。
回到家后只是闷头吃饭,吃的不多,也没听方以阳在说什么。
“那两个厂子最近的情况报告和账报明天给我看一下。”张可仪吃完了在擦嘴。
“哎?你不是每个月都看了吗?而且说最近不想忙这些。”
现在一听到别人转述所谓她说的话就生气。
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再看一遍。”
两个人的共处一室随着交流结束而结束。
回到卧室的张可仪不愿歇着,查看她工作室的最近情况,嫌桌子上那一堆胶带印章碍事,就装了盒子,扔了出来。
声响吸引了方以阳的目光,看她把箱子扔到门外,问去:“这些不要了吗?”
好一会,回答了一声:“对。”
方以阳过去把箱子抱起来,准备送去她的手作室。看箱子里都是她最近使用率年比较高的,放在身边也一定是比较喜欢的吧,怎么又扔出来了?那屋子又要论为杂物间了吗?
方以阳心想着,很快到了那间屋子,把它们按照分类摆放好。
看到堆在墙角的文件堆,好奇心促使他再去看一眼那个文件袋。
走到旁边停住了,突然犹豫了。
但他还是去做了。他把那堆文件翻遍了都没找到那份离婚协议书。
他止不住地去猜想,要拿出来签字了吗?这么快就要离了吗?还是不离了?
他毫地无气色的回到卧室,吓了张可仪一跳。
“桌上什么都没有了呢。”他看看屋子里的摆投都收了起来,空荡荡的。
“嗯,收拾了一下。”张可仪终于正眼看了看他,“话说你真的不用去医生吗?”
他摇摇头,侧身躺到床上,双腿屈在胸前,不出声了。
“喂!别死了啊!”
早上,张可仪把泡好的花茶放到他的床头。便出门了。
一阵电话铃声,把他从美梦中拉回现实。
“方以阳啊,你在哪呢?”是胡老板打来的电话。
“胡老板啊,怎么了?我在家啊。”他边说边睁开服睛。
“你是不是最近惹她生气了?”胡老板关心说。
“没有啊。”
“她怎么又变回以前那样冷冷的了?我刚去找她,她非常客气。”
“啊,这个啊,最近太累了吧。”
“所以,你还在家里睡觉不去照顾她?”
“她根本不让我管啊,我也很担心。”
“怎么搞的啊,又不爱说话了,呆呆地……”
挂了电话后,看到了床头那杯茶,拿了起来:“都凉了啊。”痛快的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