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无所谓了,喜欢的人终于看自己了,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一个人的心里一旦住进另外一个人,这颗心将不在完整地属于自己,魂牵梦绕里都有那个人的影子。
安南西借着脚伤故意跳到步轻初面前,苦着脸诉冤;‘‘轻初,我只是想知道你为啥对我突然间就冷漠了,又挨了小狐狸致命一脚,我又痛又冤,这是不是被霉运缠上了,诶呦,你看看我这命,咋就这么惨嘛’’。
步轻初也于心不忍,也许自己的做法确实欠妥,无形中还是制造出间接的伤害。
看着又红又肿的脚趾,步轻初心里不由一阵难过,缓缓抬起头微蹙眉头问道;‘‘你又不是木头,踩你时不会躲吗,要是伤到骨头怎么办?不止自己遭罪,还会连累以桐,你是想她内疚吗’’。
难过归难过,想到要是真有万一,还会连累傅以桐,她的心里就是不能接受。
‘‘那不是大意了嘛,谁知道那小狐狸偷袭啊,没事儿都是皮外伤,不过这点疼挨得值,轻初啊,我都快被郁闷掐脖啦,你说啥都行,看在受伤的份上,你就别不理我了成吗’’。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安南西委屈,可怜,相求,小伎俩花样摆出。
也确实,躲了一时不能躲一辈子,何况无知者无罪,等合适的机会出现在解释清楚,误会也就迎刃而解了。
想罢,步轻初轻轻搀扶着一跳一蹦的安南西走出校门。
那一夜,安南西兴奋地不知做什么好,赶巧,顾临羡答辩,若不然,他的电话早已越洋彼岸了。
殊不知,顾临羡一旦知道原来如此,他还能在国外停留几秒钟?
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安南西只顾惆怅了,没说清楚,顾临羡又没好意思刨根问底儿,两下就叉劈了,机缘巧妙地错开了。
可是,安南西似乎空欢喜一夜,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想见步轻初还是很难,学习和家教为借口,仍难如以往的亲和。
突然间,傅以桐见他犹如躲瘟神一样,神色漠然,急匆而去,令他差异,一头雾水。
稍有的阳光,‘飕’又被一股倒流的乌云覆盖了。
带着浓重的黑眼圈精神一缕不振,面对爷爷奶奶的关心,也只是强颜欢笑。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大饼,就是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了两位青梅,自己满心欢喜地回来,怎么被一坨冰砸得一股冰凉。
‘‘轻初,你到底怎么了么?不说话,不笑了,连走近你的机会都遥不可及了,我的心啊都碎了,小狐狸你也让我纳闷啊,你跟着凑啥热闹,完了,这救命的稻草也太不结实了,没义气,诶呦,该咋办吗’’。
安南西一阵躁乱后,慢慢蔫退下来,冷静才能捋顺杂乱的思绪。
一声‘老安’唤回他静止般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