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桐斜卧在床上怼的犀利叹的可怜,但不可思议的眼神中还是很深的崇拜。
这个没让爸妈操心的表哥,她虽引以为豪,接下来她更清楚,自己的耳根子难以在清静了。
这个榜样可不是仰望即可的,真想瘫着,一动不动,让那姗姗而来的督促罪迷路。
‘‘是哦,可怜的我们会变魔法就好啦,刚有的皎洁咻...就被乌云遮的严实合缝,陪衬的着实惨淡,花是开得红艳,绿叶却暗灰发蔫喽’’。
步轻初挑了一下食指,‘咻’字还飙升了音调,不免几分调皮。
虽是意料之中的事,看到分数的那一夜,她高兴地毫无困意,笑到天亮。
此刻,眼中仍有难掩的发光喜悦。
‘‘是吧是吧,轻初你也觉得是吧,何止可怜,都倒霉透顶啦,你说说学你就学呗,干嘛下死手啊,自己是金光灿烂啦,干嘛非要让别人灰头土脸啊,没义气’’。
叹口气接着道;‘‘这话说回来,倒不是恨你锋芒太露,就是在你这耀眼的光环下,我们还不得昏厥在发奋图强的路上啊,命啊,这样的表哥还真是稀有’’。
一气呵成的傅以桐头摇的都快出响了,面似无路可走,心却无比的自豪。
正在收拾行李的顾临羡停下手回过身,看着两个各异膜拜的人无言辩解,似乎对这些小刁蛮,小刺激已经有免疫力了。
看来是对她俩太过于娇纵了,这一怼起来还真毫不含糊。
高分很让人生厌吗?怎么也是自己勤奋苦学得来的,怎么就变态没义气了。
随她们吧,就当是羡慕嫉妒好了,想到此,顾临羡不禁哑笑。
其实此刻他很担心步轻初,一心想找回记忆又怕找回记忆,难过时肯定是一人偷偷哭,那该怎么办?
这也是他最放心不下的。
若步轻初的性子如表妹一样率直,当面鼓对面锣,话过事无痕,偏偏,这隐忍的性子,自己又要离开,她一人可以吗?
‘‘看看,说你帅还骄傲了是吧,轻初轻初你看看你看看就这蔑视又多情的笑,是不是容易招惹祸事’’。
傅以桐‘飕’跳下床,手指比划着直接奔着顾临羡抓了过去。
上下其手喋喋警告;‘‘不许你逮谁都笑,瞎笑啥,抛魅力啊,收敛收敛懂不懂啊,真让人操心,笑笑笑,听懂没啊’’。
傅以桐越说越着急,恨不能即刻就捅破表哥眼前的那张纸,唯唯诺诺的算哪门子柔情。
暗戳戳还可以,顾临羡有些慌了,急忙掰岔笑道;‘‘诶呦疼疼,舍不得表哥就直说呗,干嘛害羞,撒娇的方式还挺别出新裁呦’’。
‘‘顾临羡你少装糊涂,让你歪让你嘲笑我,到时哭都没调’’。
傅以桐抡着胳膊敲打着顾临羡,干着急。
就那三个字或者四个字很难出口吗?
还学霸,就是一个学傻子。
无论这对兄妹怎么闹,步轻初从来不站边,只是一旁看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