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知道你这个状态，你是张杰，但张杰不是你，但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玄真认真看着张杰道。

“先听我说完，佛莱迪将你拉入第一层梦境，你危机时刻开启基因锁一阶，然后他就找你考核，在考核时佛莱迪将你拉入第二层梦境，而他还在第一层梦境中。”玄真抽出一根烟递给张杰，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新手指导员能不能被杀死？于是他直接问张杰。

“他能不能被佛莱迪杀死？”

“能，佛莱迪很特别。”张杰想了一会回答。

“那你在看看这個照片。”玄真又拿出一张照片，这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开心的笑容，搂着娜儿。

“这是？”张杰接过照片，两张拿出来一对比，然后愣了，一模一样的娜儿，娜儿的姿势也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张杰拿出来的这个照片，有点违和，而玄真的这种，背面有一句话。

“杰和娜，长长久久，永不分开。”张杰机械的接过这照片。

“我回去的第一天，就查了你，可让我感到疑惑的是，全国有很多张杰，却没有一个和你一样的，照片上这个张杰和娜儿，是唯一匹配上的人，娜儿于三年前去世，张杰三年前退伍，四个月前无缘无故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你的样貌，全国匹配得上的人，没有一个，所以，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玄真眯起眼看着张杰，这个有问题的人。

“再说佛莱迪，他在恐怖片中的表现，属于存在虚无和现实中，有控梦的能力，且梦境有很多层。你只是现在没有在梦境中，但你的记忆呢？回来了还是在梦境中？他是猛鬼街出现的？那么猛鬼街前一部恐怖片是什么？猛鬼街前一部里为什么没有他？或者是你！

你也说了，猛鬼街里的两个资深者都没有开启基因锁，那么他是死在了前一部恐怖片里，然后和你一批的新人里，有你有张杰。”玄真将烟头丢地上踩灭，眼睛看着越来越迷茫的张杰。

“可，它承认了我。”张杰指着主神。

“哈哈，它很好骗，它还不如钢铁侠里的贾维斯。”玄真大笑起来。

“知道我出去后，国家为什么不遗余力的帮我吗？”玄真指了一下自己，张杰摇头。

“我赌了一把，我赌对了。”

“我要求他们催眠我，然后我透露了主神的存在，我进主神空间时直到现在，让我看见了一个U盘我才知道我被催眠过，那段记忆被药物清除，因为我在回归的那一刻里记忆中没有透露过主神，所以它，就是一台高科技玄幻电脑，没有灵智的那种。

当然，我不是直接说的，而是摩斯密码。”玄真笑了笑。

“所以，它认为的就是真的吗？”玄真开始反问。

张杰陷入沉默，然后开始努力回忆，他与娜儿的点点滴滴，他是有张杰记忆的引导者，但引导者的记忆呢？刚进入猛鬼街中，那个最后一个苏醒的是引导者，然后分为两队，我在逃亡，在救人，在怒吼，在愤怒，在恐惧，但我另一份引导者记忆呢？为什么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