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野利郎烈那些不对外人言的过往,野利高格对他的感情一下子就从有些亲近的族人,变成了亲近的族弟,隐隐还生出一种使命感,觉得自己对他独身一人这件事富有责任,一定要帮他寻到一个可心人。
转头就把野利郎烈编的故事当做新鲜事,告诉了颇超丹琴,末了还加了一句:“我看郎烈人还不错,你要是有什么认识的人,嫁给他怎么样。”
颇超丹琴不着痕迹地白了他一眼,说得轻巧,野利郎烈的身份,说起来是同族,外面人看来不过是侍卫,有什么脸面。颇超一族的姑娘,又不愁嫁。要做这一桩媒,虽然不难,但也不容易。
不过她是知道野利高格的性情,一时一时的,只应和他:“什么大事,也值得这样郑重其事。好,我记下来。不过野利郎烈当真,心里有别的姑娘?”
野利高格略皱了皱眉:“他也算是个汉子,没想到在男女这档子事上糊涂。没事,你就找。他总不可能一辈子不讨老婆,隔几日就好了。”
颇超丹琴心里虽然觉得事情未必能成,野利郎烈的耳根子看起来可不软,执拗的很,但嘴上还是嗯嗯啊啊的应了下来。
两人又闲聊几句,颇超丹琴半真半假的抱怨:“东西买的也太多了,要用到什么时候。”
野利高格压不住的得意神色:“这算什么,后面还有呢。”他想起来了今天在金银铺子遇到的姑娘,又一阵叨叨,让颇超丹琴用香时注意些。
颇超丹琴把这事记在心上,准备有空就问问府医,又问:“谢娘子,听起来是个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