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君脑海里有过那样残缺不全的记忆,只是由于喝断了片,记忆产生了混乱的错觉,天赐的一席话,让他如梦清醒,可如今他有了依怜,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纠结了好久,本想询问姚老师是否安全到家的想法,也被诗君一念之间扼杀了。
姚老师回到家,一夜未眠,她不知道,她本要收到的信息被真相给截胡了,随着信息的消失,她的心也跟着离去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两个月后,天赐乖乖的跟着诗君搬进了宿舍,因诗君是高管,所以他和天赐两人住的是两室一厅的套房。
天赐每天放学不再是垫底,而是和别的同学一样,准时放学被接走,从学校被接到诗君的办公室。
在诗君的安排下,天赐一放学就由依怜进行辅导功课,天赐从未给过依怜好脸色,他会借着辅导功课刁难依怜,虽然依怜大专毕业,但辅导小学的功课还是挺吃力的。
姚老师并没有因为诗君的事,而针对天赐,她一如既往的对天赐好,虽然她平时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可天赐还是从姚老师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悲伤,特别是每天中午看班的时候,最为明显,每当姚老师看到天赐时,她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诗君,天赐也会把有关诗君的事情间接的告诉姚老师。
眼看暑假就要来临,姚老师突然宣布下学期她就要转校了,会有新的老师接替她的工作。
天赐听到这个消息,一股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在他的心理姚老师的地位早已胜过老师,他知道姚老师的离开和诗君脱离不了关系。
闷热的初夏,一丝丝的微风都不肯露头,周五下午放学,诗君踩着点来到学校门口接天赐,天赐无精打采的拉着脸,诗君以为天赐生病了,关心的问:“天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天赐坐在后座,脸一直望着窗外,有气无力的说:“心理闷的慌,下学期我就要换班主任了”!
诗君一脸惊讶:“我们搬家又不换学校,你换什么班主任啊”?
天赐声音变得沙哑,像受了委屈的刺猬:“姚老师辞职了,她要去别的学校认课,以后我再也见不到她了,这回你们总算彻底的解放,你以后再也不用躲避姚老师了”。
诗君不再追问,因为他比任何人都理解姚老师,他只能安慰天赐:“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姚老师的离开,也许是为了更好的发展,但你可以跟姚老师一直保持联系”。
天赐怒到:“如果我不是遗传了你的基因,长的不像你,估计姚老师也不会离开吧”!
诗君立马岔开话题说:“我来接你时,你怜阿姨给你点了你喜欢吃的汉堡”!
天赐:“切,就她那样小气的人,对自己都那么扣门,会给我点外卖?即使点了,估计也是你出钱吧”!
诗君:“你不要总是带着有色眼镜来看你怜阿姨”。
天赐:“我从来没有带有色眼镜看她,是你自欺欺人的带着墨镜看她,我都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好了”。
诗君:“我不跟你争辩,等回去你吃汉堡时,你在看看到底是不是她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