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这种情况,我只能这样说道:“园园小姐只是解闷而已,走了很远的地方,好在经过我的调查,终于给找到了。”
我想:一个正常的成年女子怎么会走了很远又不认识路?这样的解释太浮夸了吧!
不过好在这两个夫妻并没有追问这些情况。
于成红呵呵一笑说道:“不管怎么样,只要龚园园回来就好。”她对着丈夫说道:“是吧!亲爱的。”
朱欣刚嗯的一声:“说的是啊?找回来就好。”他说道:“不过她那么大女孩还让警察带回来,不知道传出去会有多难为情啊!”
他们把龚园园当成亲生女儿一样非常呵护。很是感人。我问道:“请问这里还在经营业吗?”
朱欣刚哎呀一声地说道:“园园小姐还没有回来,我们怎么关闭呢,至少她得把今天的涨给记录下来嘛。”
我想:这些乡下人把员工看的实在太紧了吧!
于成红啊的一声说道:“董警官,真是多谢你把他带回来,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我笑着说道:“没事,这是我们警方地职责。”她补充问道:“她身边的人有没有打电话来吧?”
于成红嗯的一声说道:“没有,还好她父母不管她,呵呵呵呵。”
我说道:“对了,她失踪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说,也不要提任何发生的事情,你们就当作她只是去散步,自己回来的。”
于成红微微一笑说道:“当然没问题,我们不会说的。”
我转过身说道:“我还有一点事情先走一步了。”
我走出咖啡馆,又开着警车,再次来到塘口村一组三十九号这里。来回一个小时,也就是凌晨一点半尸体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多,现在尸斑已经扩散到表面部位吧!
我走下车,来到门口,一看就不对劲了。
我马上走到那屋子门口,微微一愣这门居然敞开着。
我记得很清楚,我抬着龚园园出来的时候,明明已经关上了,会是什么人把门打开的。
我走进房间,里面还是原样,没有任何动静。
我走进了房间,此时只有一件事情让我讶异不已,那里原来躺着的是张磊的尸体。现在他的尸体不见了,地面上只有地板而且是没有痕迹,跟没有尸体躺在那一样。
这件事情董瑞有点微微一愣,把嘴唇嘬到牙齿上,居然会有人趁我离开的一个小时里把尸体弄走,我还是第一次遇见。不过一个小时也是够长的。
我在屋子里到处走了一遍。样样东西都同我第一次进这间屋子一样。
尸体既没有在他那张铺着带皱边的床单的床上,也没有在床底下,壁橱里也没有。他同样也没有在厨房里或浴室里。剩下的只有后厅右边那个锁起来的房间。
我环顾四周,尸体并没有藏在这里这是一间陈设非常简单的男性的卧室:光洁发亮的地板上铺着图案的小地毯,两张直背椅子,一张带木纹的深色写字台,写字台上摆着文件,一张很长的硬床铺着棕色印花床单。
我想房间虽然漂亮,可还是没有尸体。让人觉得讶异不已。
我离开了房间,来到陈尸地方,跪在地上,歪着头仔细观察从地板到大门的这一块地。
我看到两条平行的小槽,就像脚后跟拖过的痕迹似的。不管这件事是谁干的,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我看见地上几根指甲,肯定是龚园园咬下来的,得要处理一下。
我走到厨房,上面有垃圾袋,把它扯下来吹开,来到房间,桌子上面有一包餐巾纸。这样正好。
我抽出一张纸,蹲下来把这些指甲全部倒进垃圾袋里。
然后我走进厨房里面,把台面上的玻璃水瓶里的水倒掉,打开水龙头,隔着手套把玻璃水瓶里里外外洗干净的,这样上面不会有龚园园的指纹。
台面上也有餐巾纸,我抽出几张纸,把水缸擦干净,放在原处。台面上有些抹布,现在是干的。
我打开水龙头,把抹布沾上水,然后关闭水龙头。
我走进房间,把龚园园坐的椅子表面擦了一遍,也把指甲的地面擦了一下这样龚园园来的迹象就被我清除了。
我这样做的确很像是硬汉侦探菲利普.马洛的作风。当然雷蒙德钱德勒就是让马洛这样干的。
我觉得至于鞋柜和地板就不必清理了。那是因为龚园园是穿着袜子在地板上的。
我走到右边的桃花心木桌子那里打开抽屉,发现有个身份证,还有就是一张名片。
我拿出一张名片,上面写着“金氏公司大厦”,是金城的公司。
我还看了身份证,上面写着张磊,我把他的身份证放在口袋里后。
我跪在地上,眯着眼睛查看从此处到前门的地毯绒毛。我可以看见两条朝着门口而去的平行沟槽,很像脚后跟拖出来的痕迹。做这事的人没少出力气。死人比破碎的心还要沉重。
假如是其他的警察,这会儿肯定还在这里调查,刚开始做尸体检查,正忙着摆弄绳子和粉笔、照相机和采指纹粉,还有五分钱的执法。他们会闹得沸反盈天。
但也不是凶手。凶手离开得太聪明了。他肯定看见了那姑娘。他不敢确定她的意识有没有模糊到对他视而不见的地步。他肯定在远走高飞的路上。我猜不透答案。
但既然有人让张磊的尸体挪走,而不仅是被谋杀,那我也没什么意见。这样我就有机会搞清楚能否排除龚园园的嫌疑了。
我站起来,看见大愿地藏菩萨还在壁龛那里,它那眼睛目视前方的样子,想必是见到凶手了吧!要是菩萨能够开口说话的话,就一定会告诉我杀死张磊并拖走他的尸体的人是谁。
我看着菩萨下面台子上的册子,是兰罗寺的,我想带上它也可以。
我把小册子放在口袋里后,准备离开屋子,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引起我注意的东西。
我走出屋子,把门轻轻的关上,也不用锁了,反正尸体被人拖走了,锁了也没用的。
我打开车门,把垃圾袋放在后车坐位里面。然后关闭车门。
我开着警车回到公安局,吃了一顿迟到的夜宵。吃完饭以后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放下卷檐警帽,一边喝加上热水,一边琢磨张磊遇害的情况。
我把蓝色笔记本拿出来,我能确定的只有一点:这是日记。
我站了起来,把刚才我喝的一次性杯子拿起来,在饮水机倒了一杯水。
我喝了一口水,我的喉咙微微一动水珠在舌尖上跳跃,然后滑入那深不见底的喉咙。
我闭上眼睛,仿佛在享受这瞬间的滋润和满足。喝水对我来说,是一种生活的仪式感。
我放下杯子,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凌晨的色彩是灰暗与明亮的交织,是黑夜的深度与日出的希望。满天的星辰如同撒在深邃宇宙中的钻石,映照着大地的沉静与神秘。
这时有人在敲门,我拿着杯子,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男朋友”沈翔殷。
沈翔殷在门口对我眉开眼笑说道:“我亲爱的。”
我捂着他的嘴,嘘声说道:“在这里说亲爱的,被人听见不好的。”
沈翔殷摆摆手说道:“没事的,这里没有人,不会听见的。”
我呼了一口气,这个家伙比谁都要厚颜无耻的追求我这个大美女,不知道这家伙想要对我做什么,可别是亲吻的情景。
沈翔殷笑着对我说道:“有空去天台吗?”
我就知道没有好事情,不过他难得邀请我,我笑着说道:“好吧!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翔殷笑着说道:“就知道你会答应我的。”
厚脸皮!我想:这个家伙每次都是这样。老是想要跟我谈恋爱得到快感,我想他真心喜欢我吧!
我和他上了天台,月黑风高的夜晚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那些传说中的鬼魅与幽灵,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让人既害怕又充满好奇。
沈翔殷环顾天空,他说道:“你看看,这夜色多美啊!跟我们身上穿着警服的颜色一样黑啊!”
我噗嗤一笑说道:“又不是全身黑跟乌鸦一样。”
沈翔殷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说道:“这么好的夜色,我们来那个吧!”
我就知道他说的是亲吻,这家伙想要亲吻我占便宜,不过我得考虑要不要和他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