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赐婚是什么好事吗?人人都能像婉儿,若若一样正好遇上个真心待她之人吗?这是决定了女子下半辈子的人生大事,可我与二皇子没有半分瓜葛,况且婉儿也说了他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想嫁除了逃避还有什么办法?”
莫名其妙被夸了一下。
李承乾心里暗爽,羡慕若若也就等于认可他,开口试探道:
“你若是真想杀他,千方百计也能一试,范闲的毒便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
“范闲在哪?”叶灵儿作势起身,即便不敢,也要假装勇敢。
“一会儿就到。”
·······
范府。
范家涉嫌开抱月楼的事情已经被都察院参到陛下面前,可庆帝却没有什么动静,似乎再等一出好戏,范闲与范建不想让事情闹的太大,于是装病不上朝,惹群臣指责。
二皇子心急的很,这正是能让范闲吃瘪的机会,怎么可能让他爷俩靠装病就躲过这个风头,特意把太医请到范府给二人看病,可却看不出个所以然,得出他们并没有装病的结果。
范闲在轮椅上咳嗽,表面上是装病,但他霸道真气已然有失控的迹象:
“邓子越,让你散的消息,怎么样了?”
邓子越行礼:
“已经按大人的吩咐,将抱月楼太子遇刺一事传遍京都,添油加醋稍加改编,这来龙去脉就变成了太子殿下体恤百姓,路过抱月楼时发现惨叫求助,便见义勇为如楼救人,反而被刺事情蹊跷。”
王启年插话道:
“百姓能信吗?”
范闲摇头,“不管百姓对太子殿下如何臆断,只要让群臣知道,这件事情的背后涉嫌党争即刻。”
邓子越点头:
“我们还在坊间放出了另一条信息,消失的抱月楼管家袁梦,与弘成世子关系不浅,而弘成世子又与二皇子是至交.......”
王启年恍然大悟,竖起拇指:“大人英明。”
范闲摇头:
“若是这般,查贪一事便在群臣眼中,成了党争,我范闲是借着大义的幌子是假,与李承泽为敌才是真,此事有利有弊,只有在陛下面前拿出十足的证据,才能定下这一局的胜负。”
王启年点头认同,邓子越见范闲离开,着急问道:
“大人你的“病”还没好,可不能出门见人,这显得荒唐啊!”
范闲反问道:
“让京都百官,觉得我荒唐些,有什么不对吗?”
邓子越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妙啊!”
范闲临走前叮嘱道:
“老邓回一处,袁梦和弘成世子的消息继续散,他们要的是官场,我要的是民心。”
邓子越领命行事,范闲来到郡主府上时,见到太子与叶灵儿对座交谈,表情有些古怪:
“你们这是......等我呢?”
李承乾起身,指向叶灵儿:
“她说她不想与二皇子成婚,要杀了他,你有没有办法帮帮她?”
范闲看向叶灵儿,后者迟疑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但范闲拿出真正的毒药时,她却犹豫了:
“即便我讨厌婚约,也不能杀人啊,我杀了人大不了一死,可叶家呢.......”
范闲也明白太子殿下的用意:
“二皇子呢?”
“府里呢.......”
范闲心生不妙,与李承乾叶灵儿闯入府中,就看见二皇子在林婉儿面前挑拨离间,意图毁了二人的感情和婚约。
范闲大怒,将轮椅扔向李承泽,后者躲过一劫,拍着胸脯吹刘海。
“不好意思,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