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原主人血馒头换来的婚事,他们每个都是罪人。
至于林长锁的婚礼?
呵呵,能顺利举办,那就是她林婉无能。
…
进了屋,林母正坐在炕上摘菜,林父一大早就回了镇上的工地,还有活要干。
屋里头就剩母女两个,两间屋子离得近,又在一个院里,稍微有点动静,林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别理你二婶,她最近因为林长锁结婚的事情,都快要疯癫了。”
林母无语的摇摇头,实在不理解,不就是娶个儿媳妇,至于这样夸张吗?
在一想林长锁那个死出,多少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瞧见林婉手里拎着的袋子,看样子装了不少东西,林母有些好奇:
“怎么拎了这么大一包,都买了些啥?”
林母有些惊讶,平日里自己女儿什么样子她自己了解。
她觉得自己过日子都够节俭的了,但她闺女真的就是个铁公鸡。
之前在镇上上学住宿,每个月给她的零用钱,每次都是完整的拿去,完整的拿回来。
一问就是自己啥也不缺,搞得林母都无奈极了。
之前因为没分家,林父和林婉二叔每个月赚来的钱,要是要上交给李殊芬的。
林父工地一发工资,李殊芬就总会找借口把钱全部要过去。
起初,林母真的单纯的以为,李殊芬会把这些钱用来做家庭支出。
直到后来,她才发现林婉二叔根本就赚不来钱,全靠李殊芬接济。
李殊芬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哪里能赚来钱?
那用来接济林婉二叔一家的钱,还不都是她男人辛苦赚来的。
分到他们自己手里的,除去家里人吃喝拉撒的费用,每个月剩下的零钱几乎等于没有。
后来慢慢的,林母长了心眼,既然李殊芬做不到对两个儿子公平公正。
每个月上交工资的时候,林母都会保留一部分的钱,用来攒小金库。
所以这些年来,林母手里也有些小钱,日子过得宽裕了,就喜欢给林婉买新衣服。
女儿家就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对。
林母看向林婉的眼神,满是骄傲与自豪。
林婉闻言,献宝似的将袋子放到炕上,迅速打开然后给林母看:
“瞧我今天在布料市场上淘到的布!”
“都是打特价处理的,我捡漏了三块布,可以用来做好几件衣服呢!”
说完,在林母疑惑的目光下,将自己想要做衣服拿到市场上去卖的想法说了出来。
林母迟疑了一下,有些担忧,毕竟做衣服真不是那么好做的。
她闺女连缝纫机都没碰过,这…卖衣服的想法,能成立吗?
见林婉信心满满的样子,林母不忍打击,试探的问道:
“你要是对缝纫感兴趣,要不我送你去镇上的裁缝那里学几天?”
至于为什么是“几天”,林母觉得,可能林婉也就是三分钟热度,学不会就知难而退了。
对上林母欲言又止的目光,林婉才恍然回过神来。
大意了,她完全沉浸在淘到喜欢的布料的快乐之中,全然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变了。
在林母眼里的林婉,怕是连针线都没有碰过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