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也不能直接告诉她谢之遥的身世,毕竟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晚菀,你确定你此生不嫁入皇家?”
“对啊,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皇宫那么讲究规矩的地方不适合我”
“其实”“阿姐”陆轩拿着风筝打断了沈芸的话。
“轩儿”“阿姐,陪轩儿去放风筝”“好,表姐走吧”“好,走”
看着陆晚菀欢快的样子,沈芸最终选择瞒着陆晚菀:“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
虞听晚正要绣香囊才发现没有针线了,“晚菀,我和韵礼要去买些东西,你有什么需要带的吗”
陆晚菀正在看话本,听到此话,抬起头“嗯—帮我带些杏花酥吧,馋好久了”
虞听晚戳了一下陆晚菀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宠溺“小馋猫,行”
“谢谢听晚”
——
虞听晚:“那我去买针线”“我去一品阁”
程韵礼从一品阁出来后,玉佩却不小掉了。江禹泽与她擦肩而过,余光好像瞥见什么东西掉了。
“嗯?”江禹泽捡起玉佩
程韵礼走到半路才摸到自己的玉佩掉了,连忙一路返回。正好看到江禹泽手里吊着她的玉佩。
程韵礼冲上去,拽住江禹泽的手,“小贼”
江禹泽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这位小姐,俗话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再说了,本公子风度翩翩,仪表堂堂,怎么就跟贼扯上关系了?”
“少废话,玉佩还我”程韵礼伸手去抢。江禹泽把手举得高高。
“还给我”程韵礼打向他,江禹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倒也不还手,一直躲闪。
江禹泽玩够了,抓住程韵礼的手腕,转个身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程韵礼又羞又恼,“登徒子,快放开我”
“登徒子?”江禹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鬼丫头,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玉佩还我”
“你口口声声说玉佩是你的,你有何证据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