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目光看得季长安一阵心虚,但是还是说道:“按照祖制,嫔位娘娘是可以养育自己的子嗣的。”
“宁香,本主要用膳,要喝药,快给本主准备。”洛挽晴一瞬间有了干劲,只希望快点养好身子去讨好皇上或者太后,得以晋升为嫔妃,成为中等嫔妃,养育自己的孩子。
季长安看到洛挽晴的模样,没由来的心酸。就连洛挽晴留自己用膳都没有答应,转而起身出去走走。
路至棠梨花园时,看到靖安长公主从远处匆匆赶来,似乎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季长安有些疑惑,但是还是老实的给陈溪亭请了安。
陈溪亭不在乎的摆了摆手:“不必多礼,你且上前来看看此物你可熟悉。”
话罢,陈溪亭将手中画卷打开。
季长安望去,那画中只画了一枚和田玉扳指,其纹路古典,却分外好看。季长安只觉得这个扳指很眼熟,似乎同自己还程书意的那枚极其相似,却又不尽相同。
长公主问此物做什么?
难道……季长安心中一惊。
“此物一瞧材质做工就是极佳,嫔妾并不认识,长公主莫不是记差了?”季长安面上无波,实则内心慌得很,她不知道长公主为何要查这扳指,又为何会拿这扳指来问自己。
一切,都太过于诡异。
长公主想要从中获利什么?
闻言,长公主脸色一冷,没了刚刚得热切,说的话也带着一丝威胁:“贞小仪,你确定你不认识此物吗?若是让本宫查出来此物与你有关,可就不是如今这样好好的说话了。”
陈溪亭的直觉告诉她,季长安和国师之间绝对有什么,自己多番查证被阻挠,更加充分的证明她所猜测绝对是真的。无证据之下,唯有诈一诈这季氏,毕竟自己从国师口中也得不到什么。
若是能拿到国师的把柄,无疑就是能让国师欠自己一个情的机会。
“长公主,嫔妾真的不知道,您何必咄咄逼人呢?不像询问,倒似审问凡人一般。”季长安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能够看明白这就是长公主在恐吓她,让她说出一些她想听到的消息。
陈溪亭疑惑的看了看季长安,见人脸色平静,不似说谎,只能作罢,只想着拿着这图纸,前去嘉定问问季长安的朋友,亦或者季氏老宅守门的奴婢嬷嬷什么的。
“那是本宫叨扰贞小仪,本宫给贞小仪赔罪。”陈溪亭刚刚有多么咄咄逼人,而今看着就有多和善,倒似民间变脸的似的。
季长安自是说不敢。
待陈溪亭离去后,季长安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大指姆,心里慌得很。
浮生山
国师拿着茶杯的手一顿,随后微微皱眉:“清风,你去一趟嘉定,将此药放至井水之中,切记,莫让人瞧见了。”
“是,大人。可……此物是?”清风虽然不相信自家主子会害嘉定百姓,可人终究也是有些好奇心在身上的。
国师微勾唇角:“自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