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鲤是那种乖巧千金小姐的长相,好看温柔,端庄大方。
见太后提到自己,便立马起身,行礼道:“嫔妾澹台鲤拜见太后。鲤儿多年未见太后,如今能得以进宫便是太后和皇上的恩泽,再见太后,鲤儿分外亲切。”
太后很满意,叫澹台鲤到跟前来,拉着人儿的手生生套了一个玉镯子,道:“你这孩子,一向乖巧,倘若泽儿和亭儿能有你一半听话,哀家都不知道要放心多少。”
陈抒泽,宁郡王,先帝贵妃之子,澹台鲤的表弟,年龄尚小,未娶妻。
陈溪亭,靖安长主,太后独女,已嫁人,夫婿是兵部尚书之子兼太傅的温言。
太后将自家女儿拿出来说话,将澹台鲤捧得高高的,可澹台鲤却未失半点风雅礼仪,只道:“靖安长主,聪明伶俐,是大朗女子的楷模,嫔妾如何能与之相比。”
见澹台鲤乖巧,太后也满意,拍了拍人儿的手,将其回到座位上。
“苏容,将哀家给诸位妃嫔准备的礼物奉上。”太后随意的看了一眼那些新秀,吩咐道。
不多时,一套十二花神首饰和一匹浮光锦发放到所有人手中,季长安再度同各位妃嫔谢过太后。
安已经请完了,礼也送了,太后将恪昭仪留下,旁的人便叫退下了。
季长安走出门,恰时看见李绻玉去和澹台鲤走在一起,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而洛挽晴和沈如棠自觉的向自己靠近。
“季姐姐,我们能去你阁里玩吗?”洛挽晴拉着季长安的衣袖一口一个好姐姐的叫着。她只比季长安小两个月,但是万分享受这种做妹妹被人保护的滋味。
季长安拍了拍洛挽晴的手,看向跟在洛挽晴身后默不作声的沈如棠,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三人一同去了扶玉阁用早膳、聊天、刺绣,一日便去了大半。
眼瞧着天色不早了,季长安以今夜皇上恐会殿寝为由将两人赶了回去。
陈抒祁并非贪图美色之辈,更对这批被太后逼着选的新秀没有过多的好感,但是也是为了给新秀一个面子,给文武百官一个面子,只能按照家世顺序挨个侍寝。
这里的挨个侍寝,自然是从良妃开始。
良妃侍寝完毕后,皇帝直接跳过恪昭仪召幸了熙贵嫔,这才让熙贵嫔逮住了机会,在请安时对恪昭仪好一顿嘲讽。
可恪昭仪并不在乎,只说宠幸谁是皇上的心意,她等妃嫔不敢干涉之类的话来。
新秀的牌子,第一个被翻的是澹台鲤,第二日澹台鲤便被赏赐了不少新鲜玩意儿,皇上还同澹台鲤一道用了午膳,对弈几局,当天夜里又歇在了澹台鲤处。
就在大家想着澹台鲤能得几日恩宠之时,陈抒祁却翻了李绻玉的牌子,一番云雨后,次日照例赏下新鲜玩意,却没与之一道用膳。
或许,这是澹台贵人这沾亲带故妃嫔独有的权力吧。
扶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