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走失事件发生,林欣基本上在智之上课的时候都会留在机构。
她现在的工作是帮助企业写公众号内容,不用全职上班,只需要按照企业要求,按时交稿,有些公司发固定底薪,有些公司则是按期发稿费。
工作算是自由,收入不高,也不是很稳定,但她就只能做这种能自由安排时间的工作。
与尤洛言离婚后,她和智之就住在结婚前父母给她买的小产权房里,面积不大,但是经过装修以后,还是非常温馨的。
在鹏城,有自己的房子,孩子上课是有补贴的,这样的收入,对于他们母子来说也就是刚刚够用。
智之其实已经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但是他不具备在幼儿园里学习的能力,林欣只能上午让他上康复训练机构,下午就自己陪他午休和带他到公园里去玩。
这天来到机构,与智之打了招呼,他就被老师带进去了。
林欣每天都在这个时候把握好工作时间,机构的大厅有桌椅可供家长们休息和工作。
而机构的前台也在这个位置。
“他说那个孩子叫智之,我把你们发出来的视频给他看,他指着那个孩子说,就是他做的。”
就在林欣准备工作的时候,突然听见前台有位家长在说自己孩子的名字,林欣立马有了警觉。
“不可能啊,我们是一起上的小组课,但是这几天班里都是有两个老师,才六个孩子,这么大的动作,我们肯定都能看到啊。”周老师对着家长解释道。
“那他就是这么说,就说是在小组课里,玩游戏的时候智之抓他小弟弟,还咬了他。”家长有些激动,说的很大声。
坐在边上的林欣全都听到了,她立马走了过去。
“这位家长,我刚才听到你说智之抓了你们家小朋友的······”林欣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小弟弟,是这样吗?”
“是的,我儿子说他还咬了他,现在那里都红了,他还说痛。”家长越说越激动,也不管这个休息室里的其他家长都听见了她的话。
“老师,你们有看到智之做了这个行为吗?”没有家长在教室里,也就只有老师是唯一目击证人。
“这不可能啊,这几天我们都有两个老师在教室里,孩子在做什么我们全都能看到,但我们没看到智之有这样的行为啊。”老师们都异口同声的否认了事情。
“我儿子是会玩他自己的那里,但他从来不会碰其他小朋友,会不会是你们家小朋友误会了?”林欣对着同学妈妈解释道。
“不会,我儿子对于发生过的事情是可以复述一遍出来,他是很清楚地告诉我就是这个叫智之的小朋友做的,我看了他的那里,是真的红了。”家长绝对相信自己的孩子,不可能是孩子编造出来的。
“童童是具备陈述事情的能力,要不我们看一下监控吧。”周老师温声说道。
几人来到监控室,他们除了一对一的课程,还有一节集体的小组课,都是年龄相仿的孩子在一起上的,一个班就五六个孩子,有两个老师带领。
两个家长和老师都很谨慎的看着上课的画面,他们只加速了3倍,能清楚的看到孩子们的每个动作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