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没有……
不,不行!
存在价值是不能失去的东西!
毁掉她,不,不够,毁掉她们,对,毁掉她们。
只要对手不复存在,你自然就是赢家了不是么?
永宁十一年三月初十,南宫府花园。
“二夫人,小姐在柴房昏倒了,您快去看看吧!”
闻言,叶瀛当即收剑入鞘,朝柴房所在的方向奔去。
这个时辰,穹宇该在房中念书才是,她为何会在柴房呢?
还是说王小姐打算趁擎之出远门的时候,再搞些小动作吗?
若真如此倒也不妨事,无非就是暗箭毒药之类的东西,自己应付得过来。
然而,在推开房门的那一瞬,她发现自己想错了。
王姝瑶这次并不是在搞小动作,而是要彻底毁掉她。
整个柴房的空气中都弥漫着烈性媚药的味道,猛然关上的门背后更有男人淫笑之声阵阵传来。
在意识到眼下状况之后,叶瀛狠狠一脚将门踹开,冲入院中。
五个,十个,二十个,还在越来越多。
若是换作平日,即使人数再翻一倍也不在话下,可这媚药已然开始起效,四肢的气力正快速流失着。
不管怎么说,三十六计走为上。
念及此处,叶瀛一跃而起翻出院墙,往集市所在的方向跑去。
去人多的地方,让她无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说不定就能,就能……
不行,来不及了。
最后一丝气力散去,叶瀛瘫坐在河边,以长剑支地。
不多时,王姝瑶穿过围观看热闹的人群,高昂着头行至叶瀛面前。
“跑啊,怎么不跑了?”
说着,王姝瑶以手指节轻触叶瀛的脸。
“啧啧啧,瞧妹妹这副难耐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姐坏了妹妹的好事呢,你们说是不是啊?”
待那些男子笑够,王姝瑶退回几步,环视四周。
“不过妹妹的口味的确很独特,居然喜欢当着皇城这么多百姓的面快活,倒真是出人意料呢。”
“有意思么?”
“你说什么?”
“我说,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有意思么?”
“你,哼,你都这样了,竟然还敢小瞧我!”
“我哪样?王大小姐,莫非您真的以为,您能如愿以偿不成?”
言罢,叶瀛艰难地将长剑架在自己颈间,她的眼中既无愤怒亦无憎恨,有的只是一种略带轻蔑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