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乔翾强忍这疼痛被小吏丢进了牢房之中,黑暗的房间内全是臭烘烘的味道,以及冰冷的地
乔翾脸色惨白,她只好卧在这里一个晚上了或许是十个晚上或许是一年…两年…三年……便昏睡了过去
燕王府内,在愔得到消息说贵妃娘娘让燕王一直跪着知道太后娘娘醒过来才可以
她二话不说直接匆忙进宫,没想到萧贵妃不见她,她拼了命的去找陛下结果半路上碰到了何太傅,在愔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求着说道“何太傅,您是陛下的老师也教导过殿下,妾相信何太傅你能去向陛下求饶”
何太傅一开始不答应,后来在愔直接跪下扯着他的衣角眼眶里全是焦急的眼泪苦苦哀求何太傅这才得以同意,在愔这才把眼泪擦干净便回燕王府等待消息
不久天空上乌云密布,随后一场轰轰烈烈的雨便随着风奔涌而来。
沅熹就这样一直跪着,无论下雨还是刮风打雷都得跪着
此时皇甫弘叡正在与何太傅下棋
太傅心绪凝愁,忐忑不安,皇甫弘叡看出来他心不在焉的便问到“老师如今这是怎么了?怎么与朕下个棋还心不在焉的”
太傅这才缓缓开口到“回禀陛下,只是臣想到燕王还在慈宁宫外跪着,现如今又下了大雨”
皇甫弘叡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在乎的说到“您是朕的老师,可是现如今怎么却关心起燕王来了?”
太傅缓缓说道“臣只是觉得,陛下您把凤印交给贵妃娘娘未免有些不合适”
皇甫弘叡看着手中的棋子到“不合适?有何不合适?说来听听”
太傅喃喃到“自从贵妃娘娘拿到凤印掌管六宫之后变得无法无天胆大妄为了起来,现如今又变着法子折磨燕王”
皇甫弘叡一丝漠不关心,一丝严肃到“可是太傅,朕觉得燕王还未就藩又没有受过任何苦难,这点折磨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太傅看着他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对燕王漠不关心到“可是陛下,臣认为他是陛下的儿子,又是………”说到这他突然停了下来
皇甫弘叡皱了皱眉,脸色严肃到“何太傅,今日的棋就下到这里吧,日后还要请你多加教育下朕的皇子们”
“臣遵旨”说罢便离去了
慈宁宫内,沅安一直待在太后病床前悉心照料着
忽然太后缓慢的睁开眼睛看着身旁的沅安到“哀家这是躺了多久?”
沅安耐心的答到“已经过去一天了”
沅安把太后扶了起来答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沅安柔和缓缓开口到“祖母,七弟也在他一直跪在外面”
太后眉头锁紧到“他为何要跪在门外?”
“祖母有所不知,是贵妃娘娘让他跪在那里的,还把皇宫的太医院取消了并且还惩罚了他带过来的一位名医,说是那位名医未能替祖母您诊断出病情”随后沅安便再次说道“但是我听侍女们说她诊断出来了说是祖母您得的是心病需要静心修养才行”
太后说道“哀家确实得了心病,委屈她活活被那萧贵妃冤枉了,那毒妇竟然还敢把历年来的太医院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