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雁回同样起身,并提出自己的建议:“火锅?”
宋雁回天生的冤家乔珩立刻出言否决了她的建议:“我们上周吃过了。”
宋雁回不甘示弱,迅速接住了对方递出的打嘴炮的信号:“在和我炫耀你们认识的更早吗?”
乔珩嘴角勾起:“是的。”
喻嘉惟愕然的旁观两人三句话不到就掐起来的情景,悄悄凑近另一个旁观者:“这是…什么情况?要拦一下吗?”
姜霁禾愉悦的看戏:“不用,这是她们关系好的证明。”
掐架的双方听力都很好,专门抽空反驳姜霁禾的编排:“并没有!”
姜霁禾装耳聋,笑眯眯的点评:“看,还很有默契吧。”
一边吵吵闹闹,一边岁月静好。
“有什么附近的推荐吗?”
“嗯…街尾的那家纸包鱼还不错。”
姜霁禾点头:“那就这个吧,我懒得跑了。”
在门口等待喻嘉惟锁门的时候,姜霁禾声音很轻的说:“那些人已经被乔珩处理掉了,我授意的。”
楼道内很安静,争辩的两人被姜霁禾以楼房隔音不好,不要打扰到别人的理由强行休战。喻嘉惟手中的钥匙已经扭到尽头,却迟迟没有拔掉。
乔珩在沉默中开口:“是我擅自做的决定。你当时迟迟没醒,我担心出现变故。”
她不是遭受折磨,在泥沼中哀嚎的受害者,无法完全感同身受。她不知道受害者本人到底想要怎样的处理方式,是被法律审批得到应有的结局,还是希望加害者能受到同样的折磨?这样想来,加害者轻松的死亡真的是她想要的结局吗?
因为她不知道,因为她们是朋友,因此她惶惶不安。
沉默在蔓延,然后再次被打破。
喻嘉惟额头抵在门上,身体如同脱力一般缓缓跪坐在地上。泪水从她的眼角滚落,滴落在地上,濡湿小片的地面。她的嘴张了张,声音沙哑:“谢谢,谢谢,谢谢…”
似乎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