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主公重伤,不知还能否回转邺城。”
“放肆”
听到这话,韩煊再也忍不住。
随着这一声怒喝,几个正在窃窃私语的下人,瞬间吓得脸色煞白,一个个连忙跪拜在地。
一位管事看后,也匆忙跑来,跪地请罪。
“军机大事,也是你们有资格议论的,拉下去,给某狠狠的打”韩煊冷声道。
管事一颤,立刻道:“诺”
不一会,大殿中,当看到韩煊来到后,韩远顿时松了一口气。
“二弟,你来了”
韩煊看后,除了韩远外,沮授、闵纯、耿武他们都来了。
“兄长,诸位叔父”
沮授点头后,严肃道:“既然二公子来了,那就不可再拖延,麴义夜袭,主公兵败,幸好张郃校尉及时救援,目前正在临水修养”
“临水不安全,必须让主公速速回来”闵纯担忧道。
“这是自然,不过麴义会继续攻打临水吗?”耿武皱眉道。
“他倒是想,但他没这个本钱!”沮授自信的说后,道:“只要死守城池,麴义纵然有万般手段,也是无用,此战我军虽然输了,我冀州还有数万大军,驻守孟津的两万强弩兵也可随时回转,更关键是的是我们粮草充足,在随时组建预备大军”
韩煊一听,抱拳道:“别驾,煊亲自去接父亲归来”
战争终究还是输了,虽然很惋惜损失了三万兵马,但只要韩馥没有死,他们韩家就还有机会。
韩远一听,立刻道:“二弟,为兄去吧”
“兄长,如今邺城更需要你”听到这话,韩煊眼神一凝道。
沮授面色一动,道:“二公子去,的确更合适,如此某便点给二公子八百兵士,其中五百可留在临水,负责守卫城池。”
韩煊眉头一挑后,点头道:“谢别驾”
当天下午,城门外,当第一次穿上盔甲的韩煊出现在方勇、张烈、张保,以及八百将士的面前。
众人顿时露出了惊讶,只见一袭银亮盔甲的韩煊,似乎再次英武了数倍,一举一动,皆透着一股冷然之风,整个人仿佛天生就是为战场而生。
城门楼上,来送行的几名州府高层看后,也浮现出了惊讶。
韩煊握着宝剑,沉声道:“出发”
“诺”
不久,审家大宅内,正在刺绣的审玲英突然手指被细针刺破,流出了鲜血。
“小姐”旁边小莹顿时着急。
“没事”审玲英说后,担忧的看向了窗外。
小莹一看,立刻安慰道:“小姐,你不是说过,二公子比起主公还要厉害吗?”
审玲英一听,感叹道:“这场风雨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
当天,当日将落山时,临水城府衙外,韩馥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等在府衙门口。
“主公,您身体还没好,若邺城有人来了,属下立刻通知您”旁边徐邈劝道。
韩馥摇了摇头,期待的看向远方.
不一会,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后,韩馥一看下,顿时激动道:“为文,竟是为文来了。”
“父亲”快马的韩煊看后,顿时激动的抬手。
当下马后,韩煊立刻落地,一把跪拜道:“父亲,您受惊了”
“我儿快快起来”韩馥看后,满脸欣慰的搀扶道。
韩煊起身后,望着眼眶微红的韩馥,立刻安慰道:“父亲不必难过,只要冀州还在手中,只要邺城还在,我们就没有输”
韩馥一听,顿时再次惭愧道:“都怪为父太自信,这大乱的天下,为父终究难以安定百姓”
听到这话,韩煊顿时心中一紧,看来此次大败,的确给了韩馥很大的打击。
如今还只是麴义,若是接下来袁绍和公孙瓒在出手,那恐怕会直接让韩馥的斗志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