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煊一看,抱拳道:“别驾觉得煊说错了?”
“不,二公子目光深远,让人敬佩”沮授认真的说后,道:“那不知二公子可有打算?”
韩煊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有,所以煊才冒昧的上车请教”
沮授一听,微微沉默后,道:“主公似乎决心用击溃麴义,来震慑某些人,如今群臣又有大半支持,想要阻止出兵,恐怕很难”
韩煊点了点头。
“阻止不行,那就只能未雨绸缪了”沮授严肃道。
韩煊面色一动,立刻尊敬道:“请别驾指教”
沮授眼神一凝,语气透着期待道:“那就请二公子先如实告诉授,张郃现在是不是在你的麾下。”
韩煊脸色一变,微微沉默片刻,点头道:“不错”
沮授笑了笑,“如此甚好,张郃有大将之才,可让其率荡寇营一千五百人进驻临水,如此主公若是能胜,收复广平,那自然皆大欢喜,若是不胜,也可随时支援,并且阻隔麴义入邺之路”
“临水”韩煊眉头一挑后,道:“煊可以让张郃听令,但私自出兵的话。。”
“公子安心,这件事情授会来解决,不过有一点,公子一定要告诉张郃,那就是主公若不败,绝不能出兵”
韩煊想了想后,道:“别驾,如果煊陪着父亲出征,能不能。。”
这些计谋都是针对会输,但若是他陪伴出征,时时提醒,会不会能赢。
而若赢了,危机也就不存了。
沮授面色一凝,“公子,你千万不要小瞧了那麴义,他身经百战,麾下战士,皆能以一档十,另外有些事情,在公子您没有足够威望之前,是改变不了了。”
韩煊一听,顿时心中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沮授这是言他资历不够,如今纵然去了,也根本无法说服那些军中将领。
“一切听别驾安排”
沮授点头后,突然面色关心道:“对了,公子,有些事情如果改变不了,就千万不要执着了”
“别驾此话何意?”韩煊意外道。
“公子目光深远,论才华远胜长兄,但也正因为如此,更加需要韬光养晦,所以接下来不要去劝主公,反而要支持主公,因为主公一旦输了,此刻的劝,就好似一道道嘲笑的利刃,某倒是没事,但在自己儿子面前丢脸,那可就。。”
韩煊心中一颤后,立刻感激抱拳道:“多谢别驾教导。”
第二天,州府内堂中。
韩煊捧着一件银线编织的松软内甲,望着韩馥满脸担忧道:“父亲,这是儿的一份的心意,此战父亲万万小心”
韩馥已经在今天早上,下令亲自出征,收复广平。
韩馥一看,微笑道:“我儿有心了,不必担忧,为父定会大胜归来。”
“父亲,要不还是让儿陪您一起去”韩煊眼神一凝,虽然他如今资历不够,但也正因为如此,韩馥更不能出事。
韩馥一旦出事,他纵然能力在提升数倍,也很难让那些叔父辈心服。
“哈哈,你有这份心,为父已经很高兴了,不过你还年轻,战场杀伐不似家中学武,你先跟你大哥守好邺城,不懂的事情就去询问伯典,公与他们”
“等你在长大一些,成家立业,为父定会让你掌军纵横。”
韩煊一听,只能道:“谢父亲。”
当天下午,韩煊便穿上盔甲,领着大批亲卫,离开了州牧府,向着城外大营而去。
望着满是担忧的陈蕙,韩煊只能安慰道:“母亲不必多虑,父亲定会大胜”
“是啊!母亲,那麴义不过数千兵马,岂会是我冀州大军的对手”旁边的韩远满脸自信道。
陈蕙一看,严肃道:“你们两个以后要更加努力,如此才能好生辅佐你们的父亲”
“诺”
不久,回到别院后,韩煊满心担忧,甚至连获取激动值都没有心思。
此战关乎冀州的未来,而他很明白,此战恐怕会大败。。
毕竟前世韩馥若不是承受的压力太大,也不会主动让出冀州,。
“若是输了,袁绍和公孙瓒又出手,那该如何解决呢?”韩煊面色一沉。
“公子,审小姐来了”这时,孙重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