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长途跋涉,刘畅来到了邻省,也就是长春阁的矿场所在地,原本以为三天才能到,没想到,才两天就到了,看来自己的身体还真是得了天大的好处。
站在城外,才发现它的雄伟,往来的人群也多,完整的城墙,森严的守卫,络绎不绝的商队,彻底让他开了眼界。
刘畅老实的排着进城的队伍,等待着守卫的盘问:“麻烦死了,进个城还得排队,有这么麻烦吗!”
“这位兄台,难道不知除了简单的询问,也是要交钱入城的?”身后一个俊朗男子,比刘畅略矮一点,手持纸扇,拱手说道:“兄台出来,家里没有交代吗?”
刘畅留了个心眼,拱手回道:“我这人比较随意又嫌麻烦,只身一人出来闯荡,喜欢无拘无束。”
“我名朱熹,敢问兄台大名?”朱熹见闻过一些仙人,观察到刘畅绝非凡人,面相也善,打算结交一番“这是赵叔,同我一起出门,懂得一些拳脚,也是护我周全。”他又看向身后的魁梧男子,比刘畅还高半头。
“朱兄,我叫刘畅。”刘畅如实说道,看了看他身后的男子,此人皮肤黝黑,短发长衫,束腰紧扎,显得上半身很强壮,粗糙的双手,大号长筒靴,一看就是武艺高超之人。
赵叔全程并未出言,只是盯着前方察看。
二人说着便来到门前,守卫抬头看向刘畅,一番打量说道:“入城需交二两银子,你身后的包裹也要查看。”
“什么!我明明看到前面那个人之交了一两银子,也是简单询问入城的目的。”刘畅十分生气,因为他一路穿过树林,为了磨练身手,也打了一些野兽,变卖了兽皮,兽骨才攒了三两银子。
朱熹看出刘畅囊中羞涩,又想结识一番,主动说到:“大人,我们三个一起的,我来交这六两银子。”说罢,就要掏银子。
“朱兄,我自己来吧。”刘畅生怕欠别人的,赶快拦住朱熹。
“在这演戏呢,扰乱秩序,你们三人十两!”另一个守卫戏虐的说道。
赵叔刚想上前被朱熹用纸扇拦住,同时,直接掏出二十两银子并给了刘畅一个眼神,也压住了刘畅。
“大人,这是我们的十两银子,应该不用验身了吧。”朱熹面带笑容的说到。
“下一位,快走!”守卫很自然的手下两锭银子,摆手说道。
刘畅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只是碍于囊中羞涩,没有多语。只是他也不是一个吃闷亏的主,就在走进城门,路过门卫身边时假装失足跌倒,暗中握紧桌腿,用力一柠,以他修为用些暗劲,实在小菜一碟。
“大人,我身体虚弱,不小心摔了,实在对不住。”刘畅无辜的样子让守卫看了,直接摆手“滚滚滚!”
他们三人就这样进城了,不用看也知道,守卫的桌子,不出一会就要塌下来。刘畅还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啊。
“朱兄,今日之事多谢了,日后必定偿还,只是我进城有要事,就不陪了。”刘畅转身对着朱熹说道。
“刘兄,不必挂记这等小事,那就后悔有期!”朱熹很是自然的回到。
他们一左一右就分开了。赵叔待走远了之后问到:“皇子,为何帮了他,又不与他同行呢?此人不简单。”
“虽然看不出他的跟脚,但是他不是凡人,又在这个时间赶来矿城,必定与我等目的相同,有缘自会相见。”朱熹打开扇子,扇了扇“走吧,我们也去休息一日,未来不会容易的。”
很快过了一天,刘畅来到招工现场,看到一个诺大的演武场,呈现八卦之势,两个很长的队伍。
“不会来晚了吧。”刘畅念叨着。
两个队伍中间都有一个四房桌子,桌子前坐着一个道士手拿毛笔,却不见砚台,旁边站着一个小道士手里预备着小木牌,过了桌子,后面队伍直进院子,门口也有两个道士站在队伍中间,像是在维持秩序,人群都很规矩,他们也就一副休闲的样子,来回走着,中间一直有人出来,显得十分沮丧,长长的队伍却无人上去询问原由,看此刘畅也就老实的排队。
“难道招工还要考核?王管家的信上只说了矿工,也就是劳工啊。”刘畅犯起了嘀咕,他也不怕,更自信现在自己的身体足以胜任。
排了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了方桌前。
“姓甚名谁,何方人氏。”记录官头也不抬地问道。
“姓刘名畅,舒畅的畅,大华王朝,都城人”刘畅利索的回答。
“拿好身份牌,跟着队伍进去。”
刘畅全程仔细地观察,看不出有何蹊跷,只觉得那个毛笔绝不是凡物,隐约中也能察觉,木牌周围有股气息进入木牌,片刻后就消失了。不作他想,继续排着第二个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