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徐敏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听话地松开他，反而将双臂收得更紧，他轻声道，“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所以……”徐敏若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从袖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针管，对准白风华的颈部扎下。

“所以……和我一起堕落吧……”

死去的麻雀还睁着双眼，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

徐敏若将手指上的鲜血抹在白风华的嘴角，意识模糊的后者像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弄，徐敏若握住他的脖颈，笑道：“亲爱的……嘻嘻……我想你……”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泥泞的沼泽将他的意识吞没，地狱的恶鬼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欢迎来到【乌托邦】，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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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怎么不说话？”坐在贵妃椅上的男人站起身，上前环住白风华的腰肢，轻笑道。

“我应该说什么？”白风华并没有挣开他，只是微微抬起头道，“你不是徐敏若吧？我要怎么称呼你？”

“呵呵……就先叫我凯特吧，”凯特旁若无人地同白风华咬耳朵，“这些日子过得如何？我听说你……背叛我了。”

白风华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直截了当道：“我发生了什么，你会不知道？至于什么背不背叛……”

“我与徐敏若的事情，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与徐敏若？哈哈……”凯特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亲昵地吻了吻白风华的耳垂道，“你怎么分的清……与你同床共枕的，到底是我还是徐敏若呢？”

“亲爱的……”凯特握住白风华的手腕，欣赏着白风华故作镇定的神色，另一手攀上对方的脖颈，“亲爱的……他又出来了……”

白风华在听到这句话时瞳孔微缩，他看见凯特的双手在颤抖着，眼角慢慢变的通红，他这样子白风华见过很多次；是的，在徐敏若每次梦到“迷宫中的怪物”时，他都表现的这么脆弱。

“我……我已经变得不像我了……”

凯特将放在白风华柏景的手猛地收紧，坏笑着看着后者将要窒息的表情。

白风华无助地去抠凯特的手指，肺中的空气在一点点的流失，他的双眼开始翻白。

凯特兴奋地低下头，啃咬着白风华的双唇，像是大发慈悲一般，将手上的力道放松。

“嘻嘻……”凯特用力地咬破白风华的下唇，贪婪地舔舐着流出的血液，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瞪了眼一旁的多伦多道，“滚出去。”

多伦多听见后也不恼，躬了躬身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凯特收回目光，将视线重新放到白风华身上：

“……亲爱的……你现在，还能分得清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