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槊逢兄,不瞒你说,我昨晚看见蹲狗了。”
“啊!”槊逢明显极为震惊。“你怕啥了?”
面对槊逢的疑问,生没有正面回答,自己如果说出来恐怕会被对方嘲笑。
“这个不重要,我怀疑黑暗中的蹲狗是实体,我打算把自己关在一个无光的环境里,看看能不能把蹲狗给勾出来。”
“这,这会不会有些危险?”槊逢有些担心地问。
“危险是一定有的,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在一旁守着,一旦我看见蹲狗我就告诉你,你就去砍它,没问题吧。”
槊逢犹豫片刻回答道:“要不咱撤吧,这玩意有些太邪性了,不行咱回去报给垒荼门让他们处理。”
槊逢实在担心生的安全,而且这诡异的蹲狗也超出了他的认知。
生摇摇头:“垒荼门一定不会管这里的,再说咱吃了村里的饭,睡了村里的庙,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槊逢皱皱鼻子无奈说道:“行吧,咱去哪个犄角旮旯里守着蹲狗出来啊?”
“就在旧庙里,省得影响其他村民。”
“那儿房顶上还有窟窿呢,怎么弄成无光环境啊,等到晚上?”
“我去找村长要些木板,把旧庙封严实了,你回旧庙准备准备,趁着天没黑弄完,到时候实在危险咱就把木板掀开,让光进来,如果晚上弄就没有这层保险了。”
槊逢点头:“好,我回去等你。”
......
村长家门外,生敲响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门被拉开,里面是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
村长本来是一副被扰了清梦的姿态,还有开口骂人的冲动,可一看到生就摆出恭敬神态,一扫之前的疲态。
“欸,官爷,您找我什么事啊?”
“给我弄些木板。”
“那个,您要木板做什么?是不是找到那蹲狗了?”
“不该问的别问。”生厉声说道。
“好,好,您先进来,喝口水,我去给您找木板。”
其实生也不是故意不给村长他们好脸,只是他不敢再与人有太多接触,太多牵连,害怕自己拥有的越多,到时候失去的时候自己越狼狈。
而装成一个不好说话的黑官也算是一个好办法,至少别人不会对自己那么好了。
生跟着村长走进他家中,坐在了一张有些矮小的椅子上,对面是与椅子配套同样不大的桌子。
村长端来一碗清水,“官爷您稍等,我去去就回。”
说着离开了自己屋子。
生打量了一圈屋子,除了物件矮小一些外,其他与寻常人家无异。
生又看向里屋的木床上,那里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身体被被子挡住,又是背影,看得不真切,但生判断这大概是村长的妻子,现在正在补觉。
不过这人身材一定不止四尺,难道村长妻子不是僬侥?不过这不是自己应该在意的事情,赶紧把蹲狗弄死才是重点。
不一会儿,村长回到家中,气喘吁吁地对生说:“官爷您出去看那些行吗,不行我找人去林子里砍些来。”
生离开村子家,打量了一下那堆木板,上面沾满泥土,带有腐烂痕迹,但还算完整,用来挡住能照进旧庙的光是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