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也很高兴,这种本事不大投机取巧只知道欺负新人的老油子都欠收拾。
槊逢离开演武场与生交谈,知道了木棍是旁边女子所借,虽然要二两银子,但是无可厚非,毕竟双方本就不认识,单纯花些银子也好,毕竟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槊逢与生走向顾念南,槊逢拱手道谢:“多谢姑娘。”
随后将手中木棍递上,毕竟这是人家借给自己用的,而且自己留着这木棍也没啥用。
顾念南接过木棍,对这二人的印象倒是好了几分,自己之前在地府遇到的大多自私自利,只顾自己,这二人倒是相互照顾,还比较明事理。
顾念南将木棍接过,草率地打量了一眼木棍,不咸不淡地说:“嗯,这木棍没有什么损伤,这二两银子就算了。”
其实顾念南本来就是像用银子激怒生,然后看对方跳脚,没想到当时他答应了,这二两银子也就算了。
槊逢再次道谢:“那就当与姑娘交个朋友了,我叫槊逢,这位兄弟叫生,敢问姑娘姓名?”
“顾念南。”
一番交谈,槊逢觉得顾念南举止谈吐都不是一般人,生前应该是个人物,他还真想看看顾念南打那些叫嚣之人的脸,可惜没机会了。
演武场上对决依然在进行,那几个老油子大多获胜,也有几个没打过穿布衣的人,还有两个老油子对上,反正最后算上顾念南,剩下了十个人。
此时太阳已经倾斜,夕阳的余晖照应在地面上,染上了一抹霞红。
考官领着他们进入了垒荼门的内部,生被拦在了外面,与周恒交谈。
垒荼门内,一位身穿红色官袍的中年男人坐于大堂之上,身上墙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两列大字。
“心镜澄明映其影,道义无悔正其身。”
男人坐在两列大字之下,令人感到无比威严庄重。
考官低头拱手:“见过主薄大人。”
其余几人也学着考官的样子低头拱手:“见过主薄大人。”
男人严肃开口,声音中透着沉稳:“这些就是今年招的人吗?”
“是。”
男人轻抚自己颌下胡须,观察着堂下几人。
大堂外,生问周恒:“周大哥,这主薄大人挑选垒荼门门人的标准是什么?”
周恒微微摇头:“不知。”
“没人知道主薄大人挑选的标准是什么,他只要扫上一眼,就会下定论,没人知道具体标准,甚至有人怀疑是随主薄大人的心情选。”
周恒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充道:“当然,主薄大人选人一定是有标准的,只是我们看不出罢了。”
生微微点头,心想槊逢一定会被这主薄选中的。
大堂内,主薄已经抉择完毕,没问他们问题,也没下座仔细观察,就像周恒说的那样,没人知道这标准是什么。
被选上之人有槊逢,顾念南,两个布衣男子和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他穿着布衣,但要破旧一些,一看就与刚死人不同。
随后,考官询问了几个人的穿衣尺寸,之后要给他们制作制服,并让他们三天之后卯时到垒荼门正式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