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翔看得连连称奇，虽然明显企鹅王处于下风，但好在自己可以不断给它治疗和上BUFF，暂时不用担心它死在白夜叉的镰刀之下。

仔细观察[带来暴风雪的白夜叉]后，他觉得这只副本BOSS应该也觉醒了智能，于是问向了系统：

“你说让我保护企鹅王，因为它疑似智能觉醒了，可现在又出现了新的疑似智能觉醒的NPC，两方又是死敌，玩大了吧系统！”

【系统：已经得到管理员反馈的信息，即将开始计算。】

【系统：数据计算完成，[带来暴风雪的白夜叉]的智能化程度为96%，已经收集足够特征，可并入****序列。】

【系统：通过模拟测试，确定[带来暴风雪的白夜叉]的心愿为被击杀，想要彻底失去智能，故管理员[我是一块砖]只需要保护好[孤单企鹅王]，完成任务。】

一大堆新出现的名词搞得燕翔稀里糊涂的，好不容易整理好思绪后，他问道：

“暂且不论序列是什么意思，那只白夜叉一心求死？不想拥有智能是怎么回事？”

【系统：白夜叉的背景设定为上纪元暴风雪之神“特拉洛克”神教圣女的护卫者······】

“等等等，我知道它的设定，那个神教设定是被周围国家给围攻摧毁了，那个圣女死掉了，白夜叉作为护卫者因为没能保护圣女而受到了‘特拉洛克’的诅咒，成为了这一片区域上肆虐的暴风雪源头。”

想到这里，燕翔看向了白夜叉恶鬼面容上湛蓝的眼睛。

“所以你的意思是，白夜叉拥有智能后反而变得痛苦，想要从这个痛苦中解脱？”

【系统：世界创立者确保每个有智能的生物都能拥有自己的选择权。】

他看着仍然在不断厮杀的两个怪物，不知为何，双方脸上似乎都出现了从容赴死的表情。

燕翔本想继续追问什么，可那句“选择权”又让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孤单企鹅王]的声音传来：

“黑猫先生，不用再给我释放什么治疗类的技能了。”

两只巨大身躯的怪物都停下了战斗。

白夜叉的身上虽然出现了无数剑痕，但并没有缺胳膊少腿，还处于良好状态。

企鹅王身上却截然相反，左鳍已经被切割而下，落在了不远处，身上的冰甲也破破烂烂，鲜血从数不清的伤口中不断流下。

“这场战斗，是赌上双方性命之战，所以，作为曾经的王者，我将堂堂正正和白夜叉决一生死。”

白夜叉听到后，虽然怪异的嘴角有点扬起，但语气依然保持平淡：

“区区蝼蚁之辈，吾并不在乎。”

随后双方又开始了激战，燕翔用猫爪遮掩住眼睛，忍耐着全身的鸡皮疙瘩，此时只有尴尬的想法萦绕在心间：

堂堂正正个屁啊！要不是我给你把数据调了，你早就死了，差距20级还敢这么装比，你装个毛线啊！

还有那个白夜叉，想死就早说，劳资一刀就把你头砍下！送你去见你的圣女！

当然，有些话心里说说就好，虽然企鹅王明确拒绝了燕翔的帮助，但为了系统的任务，他还是得强行帮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