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
闫埠贵也不想再这么吵下去。
在关了灯后,也躺了下来。
……
中院,傻柱家。
“小李,这事儿要不是一大爷搅合,我非得帮你到底。”
傻柱邀请李想到自己家先喝一杯。
反正明儿李想上午又不用上班。
顺带,也稍微解释一下自己今天没有帮忙的原因。
“柱子哥,你也看出来了,一大爷那是存心在袒护三大爷。”
傻柱刚一倒满一杯高粱酒,李想便端起来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后,李想脸上也满是不爽。
“你放心,我何雨柱一定帮你出这口气儿。”
傻柱这人向来恩怨分明。
说了要帮李想出气儿,就一定做到。
“柱子哥,这事儿我看还是我自己来处理得了!”
不过这一次,李想觉得怎么着也得自己来。
傻柱帮自己说话,李想已经很感激了。
“那你准备怎么做?”
“这事儿不急!”
李想摆了摆手。
他进傻柱的屋子,不仅仅是来喝酒的。
只见他将十张大黑十给拿了出来。
紧接着,将一堆的粮票、布票等票证给摆放在了桌面上。
“小李,你……你这是干嘛?”
傻柱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懵了。
“这些钱跟票证,都是柱子哥你父亲何大清托我交给雨水的。”
李想将自己在保定红日机械厂遇见何大清的事儿。
一五一十的同傻柱说了一遍。
“呵呵!真没有想到,他还记得我跟雨水呢?”
在傻柱的心里,何大清其实早就死了。
这样一个抛弃子女不管的父亲。
就算给傻柱一万块,他也不会原谅的。
不过,钱跟票证,他自然是要收的。
因为那是何大清欠自己跟雨水的。
“好了!”李想喝完酒后,随即起身,“钱跟票证我已经给到你了,我该回去了。”
“成!”傻柱也不便多做挽留,“那你早点休息。”
李想出了屋子后,傻柱也没有多喝。
收拾好酒杯后,没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屋子也熄了灯。
再过一会儿,整个院子所有的屋子,都熄了灯。
……
次日一大早,闫埠贵跟往常一样。
下床后简单的洗漱了一遍。
这早餐,自然只能吃点窝头。
外加一碟泡菜。
就算是应付了。
“孩子他妈,我走了!”
吃完早餐后,闫埠贵跟杨瑞华打了声招呼。
跟着就走出了屋子。
昨晚自己差一点就露馅了,好在易中海帮自己“力挽狂澜”。
一想到这儿,闫埠贵的脸上便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总有一种“大难不死”的感觉。
“嗯?”
可当闫埠贵从穿堂走出,来到外院准备用自行车的时候。
这一扭头看过去,闫埠贵的眼珠子登时就瞪大了起来。
“我……我的自行车呢?”
紧接着,外院便传来一阵犹如杀猪般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