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没有挂,就听到呼噜声了,我在电话里大喊,让他快点,黑狗被我吼醒,答应了两句又打起了呼噜。
反复好几次叫不起黑狗,我用喇叭对着手机大叫了几声,虽然这样很讨厌,但是也没办法,黑狗终于醒了。
十几分钟,黑狗迷迷糊糊开着车来了,两个眼角的眼屎都没来得及擦。
我和师傅下来,我问黑狗还能不能开,不行就让我来,黑狗闭着眼睛说:“可以。”
师傅说:“你由着他胡闹,闭着眼睛怎么开车。”
我说:“那就我来吧。”
我把黑狗一把拽下来,让他去后坐上睡去。
师傅坐在副驾驶上,我开着车来到了马家。黑狗在车上等着,我和师傅下车,马家门楼上的吊灯亮着,马存心的母亲堵在门口,着急的又把事情的经过,迷迷糊糊的给我们描述了一下。
师傅说:“你说的这,让我们去哪里找人。”
马存心的母亲听了师傅的话,神情没落的底下头,站在门口不说话,也不请我们进去。
师傅说:“你请我们来就这么让我们站着吗。”
马存心的母亲才心事重重的把我们让进去。
我们头刚伸进房门,就闻到房间里一股腐臭味,师傅站在方桌前,看着桌子上放着一个罐头瓶,里面还有半瓶子水,水却是黑色的。
师傅端起杯子闻了一下,杯子里臭烘烘的,师傅把杯子放下,想问马存心的母亲,这水是从哪里来的。
话还没出口,马存心的母亲,端起杯子要把杯子里的水倒掉,我见师傅看完杯子,一脸的疑惑,便让马存心的母亲把杯子先放桌子上。
等师傅问完话,再倒也不迟。
师傅说:“这杯子里的水是从哪里来的?”
马存心的母亲说:“是媒婆子喝过的。”
师傅说:“这房间的味道是从什么时候有的?”
师傅这么一问,马存心的母亲用力的嗅了一下,不知是她鼻子有问题,还是她确实没有闻到房间里有怪味。
马存心的母亲疑惑的说:“房间里有什么味道?”
师傅听马存心母亲这么说,他不想让马存心的母亲再纠结这个事情。
便问马存心的母亲。
“家里还有什么人。”
马存心的母亲说:“小儿子存理在东边的房间里睡觉。”
有可能这时候睡着了,我们在正房里嚷嚷,也不见人进来。
马存心的母亲问师傅,“要不要把他叫起来。”
师傅说:“你去把人叫上来,我问他几句话。”
马存心的母亲去了东厢房,师傅瞅着炕上,黑色的床单上,有一个印子,师傅用手摸了一下,这印子上的味道和杯子里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师傅把床单揭起来,床单下面,白色的褥子上,是一个屁股坐过的黑色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