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九阵环极灵器为重点,每三个阵环划分一个阶段的话,司徒清手中的这柄剑,就是下位灵器的顶点了。
蔡仰之眼神阴沉。
“香主,我们···”几个牧师犹豫不定。
没有理手下几个牧师,蔡仰之偷偷发动了刚刚临时布下的后手。
既然都花了这么多功夫搞偷袭了,没道理不多做点什么吧。
这完全是他的习惯,现在却是他挽回颜面的选择。
蔡仰之心里发狠,发动了刚才在撕去翅膀时踏在司徒清背上的暗劲灵力。
!
?
!!!
蔡仰之身上的灵力因为反复的催动而起伏,然而司徒清却不见任何反应,他明白了过来,冷冷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发现什么?”司徒清疑问道:“发现你刚才偷袭的时候想留下的灵力标记吗?”
满不在乎的言语更让蔡仰之恼怒:
“动手!”
随着他的怒吼,余下几名牧师也不再遮遮掩掩,在各种怪叫兽吼下身形突变。
带着蝎尾的家伙四肢伏地,露出双绿色的猫瞳,全身以猫形为主,四肢指甲的地方则是长出各种节肢动物的尖足,在他手掌撑地时,那些尖足仍然无意识地摩挲着草地。
另外一个带着巨钳的人一个弓腰,胸口往前一突,又是三对钳子撑破袍子伸出,看位置是连接在他原本的几根肋骨处,顶着一根独角,在右边额头斜斜伸出,双脚以盆骨为支点前后一分,变成了四条马腿。
其他三人也不外如是。
那蔡香主同样伸出双手,前臂俨然已经变成了八爪鱼的模样。
一时间这个山谷旁的森林间仿佛鬼怪很行,足以吓得看见的普通人的癔症了。
僵持对峙到某一刻,隐隐平衡的氛围被远处的打斗破坏了。
嗖!
吼!吼——!
嚎叫壮胆。
七人同时动了,天一会的六人同时发力,把草地蹦出个个土坑,各种爪影黑鞭围拢,把附近的所有树木草丛全部掀飞。
而在这些让人汗流浃背的攻击网中,有一道淡淡的蓝色光带飘忽不定。
围攻的几人都知道,她是在等,等待一个下手的时机。
回想起出发前得到的情报,天一会的人更加不敢放松了。
司徒家的族人因为真灵的关系,速度普遍会比同级的人快,在这种先天优势下所培育的人,大都有着一个坏习惯,那就是——“一击必杀”。
所以,一旦围拢的攻势出现了一丝空隙,那就是有人人头落地的时候了。
狂暴的攻击成了几个牧师内心慌张的宣泄。
有个人的呼吸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