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迩达、赫迩达,太好了…你醒过来了、太好了。”金发的中年男人眼含热泪,紧紧抱住自己的妻子,“赫迩达,你已经睡了两天了,孩子们吓坏了……赫尔达赶来找我时我还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脸色苍白的年轻女人伸出手轻抚他后背,她听见窗外寒鸦还在被月光笼罩而瑟瑟发抖,秘银号角演奏出的杂音被迷迭香垄断,一切伤害她所格外怜爱之人的存在都被柔软的幔帐隔绝。
“我越来越困,或许不等格儿达成年就会离开。”她苍白无力的手像一缕极淡的春风,体温像随时要被寒冷的冬夜吞食一般凉。
“亲爱的,”她说,“我亲爱的德普,无需为此伤心,我们相伴的一生不过是宇宙里渺小的一次擦肩,在无限的循环中我们还会反复相遇更多次。”
——
“…我知道,但赫尔达他……”
“真可怜,新家主对夫人一往情深,现在整日酗酒,少爷小姐还这么小。”
“是啊,尤其娜丽嘉还那么小,现在义母也…辛德玛家难得娶到这位善良的夫人,可惜老辛德玛古板迂腐……”
“可怜的辛德玛家族,没想到命运如此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