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现身，小正太穿着西装，带着眼镜，手里拿了根教鞭，脸色严肃地看着两人，说道：“就让小路老师来带领你们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吧！”

路明非举手：“为什么是小路老师不是路老师？”

“嘿，因为路老师是哥哥你呀，咳咳，上课呢，严肃严肃，”路泽鸣脸色一变，再次严肃起来：“楚子航同学，你有什么想问的？”

楚子航从小正太现身的那一刻起就死死盯住了他的眼睛，那双金黄色的瞳孔。在那个雨夜，无论是那些怪物，神，还是父亲，都是这样的眼睛。

“很奇怪？你的眼睛也是这样的啊……”

楚子航的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了自己的倒影，表情冷漠，眼中黄金瞳明亮。

路泽鸣解说着：“拥有龙族血统的人，都会被成为混血，血液里流淌的血之哀会让他们感到孤独，逐渐远离普通人，当身体里的血脉觉醒，身体素质会大幅度上升，会获得龙类的权柄，言灵，点燃黄金瞳就是体内龙血觉醒的象征。”

路明非再次举手，路泽鸣没有理会，补充道：“当然也有例外，有的人觉醒了却无法使用言灵，有的人觉醒了也不会点亮黄金瞳。”

良久，楚子航才问：“能告诉我卡塞尔学院是什么样的存在吗？”

路泽鸣毫不犹豫说道：“卡塞尔是一座为了屠龙而建立的学校，里面都是疯子，神经病，只会蛊惑未成年人去和凶狠的龙王拼命。”

“奥丁，也是龙王吗？”楚子航的语气颤抖，他回忆起脑海深处那个骑着八足骏马，手握命运之枪的神灵，一个只存在于神话传说里的众神之父。

“奥丁？”路鸣泽面露鄙夷：“不过是小偷而已，他是不是龙王我也不清楚，但从某种角度来说，它可远比一般龙王要危险。”

路鸣泽看着楚子航，鼓励道：“我看你身上有那畜生的印记，和他有仇吗少年，加油，我看好你。”

路明非挥手赶人：“去去去，讲完了就快滚。”

路鸣泽消失，一切恢复正常。

楚子航沉默了很久，开口问道：“路明非，他也是龙王吗？”

尽管刚刚出现的小正太极力压制着自己，楚子航还是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他有种好像再次面对奥丁的感觉，虽然他不清楚世界上有多少龙王，但毫无疑问，小正太肯定是其中之一。

还有一句话他没问出口，路明非，你又是什么？

路明非耸肩：“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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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起身：“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了，路明非师弟。”

路明非急忙拦住：”楚子航师兄，你这种不让人把话说清楚的性格很不好，将来是要吃大亏的。”

楚子航又坐下：“我还以为师弟你找莪就为了这个，还有事吗？”

路明非贼兮兮地看着他：“我就是想问问，楚子航师兄是跟奥丁有仇，还有跟所有的龙都有仇。”

楚子航不明所以：“有区别？”

路明非白了他一眼：“当然有区别，如果师兄只是跟奥丁有仇，那大不了师弟我舍命陪君子和你一起干他一炮。师兄，你可不要因为撞了一颗树，就想把正片森林都给烧了。”

楚子航迟疑片刻：“路明非师弟，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我们好像……并不熟。”

路明非喝着咖啡：“可能是第一次见面对你就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吧。”

“真巧。”楚子航喝着咖啡，感觉有点甜了。

路明非一口气把咖啡喝完，面露苦涩：“真难喝，师兄要是假期没事的话，和我一起锻炼吧。”

楚子航没有拒绝，点头：“好。”

……

“老板，这么开心？又去见小白兔了？”

酒德麻衣来到老板身边，这段时间她们明显感觉到了老板变化，已经彻底从一个从容不迫举重若轻的男人变成小白兔的头号小迷弟了，每天晚上公园里看路明非演奏喊的最大声就是老板。

老板摇晃着酒杯里的香槟，“姑娘们，我们的小白兔终于肯对面这个真实的世界了，用他自己的方式。”

“小白兔想通了？”酒德麻衣语气带着惊喜，忍者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三人组中只有她亲身体会过路明非那恐怖的实力，她一直在期待着路明非能给死气沉沉的世界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老板点头，“我们也应该动起来了。”

房间里，三名少女抬头看向他，等待着老板口中的下一步。

老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打了个响指，房间大屏幕上放出路明非演奏的视频，“亲爱的女孩们，动起来！”

“……”×3

酒德麻衣看着老板，面无表情，对您还有期待的我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