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姜小寒疑惑地看向他,等他下文。
“那好,我来问你;我等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辱骂我等?”
“许兄问的好,你这人为何要辱骂我们?”
这时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厉声责问姜小寒。
姜小寒见众人脸色不太好看,心中更是疑惑:“这位兄台,为何这样说?”
“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这称为许兄的人眉头一皱,心想这和自己所想差别甚大;同时心中也埋怨起姜小寒来,三两句的事承认了不就好了。可眼下不承认,一时让他犯了难。而且身旁这么多同好,不厉声质问也不像样子。
“这位兄台,我与圆觉大师一直在下棋;何来一说辱骂,若是不信可以询问。”
圆觉上前一步,双手合十诚恳道:“阿弥陀佛,诸位施主此言不假;贫僧可以作证,从未辱骂诸位施主。”
“嘿,你这秃驴!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却乱说,莫不我等众人同流合污污蔑他不成?”
“就是,自称贫僧;我看是贫嘴罢了,出家人只是没了头发说出假话的人!”
“叫你秃驴,就是对佛门的侮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矛头指向圆觉;在他们眼里来看,只是个说谎话的秃子而已。
圆觉见众人口诛笔伐,甚至辱言加身;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丝毫没有在意这群人的行为。
一旁的女仆嘻嘻笑着,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看客;其实这一切,正是她所想看到的。
“诸位!”
姜小寒听不下去了,大喝一声;人群暂时安静下来,纷纷看向姜小寒。
“诸位,我所言不假;大师也所言不假,不满诸位;你们说我侮辱,可有证据?最不至,也要让我明白事情经过。”
“哼,要证据?许兄,你拿给他看。”
那所谓的许兄之人双手一摊,众人发现不在他那里;方才那人又向着后方看去,随即喊道:“诸位仁兄谁拿了那物证?”
众人听到这话,一个个开始回忆着那纸张来自谁之手;又向了哪里去,一时间谁也没有拿出。
这时其中一人突然站出,羞愧的抱拳道:“许申兄,方才从二楼下来时那证物不慎落入了水中。此事怪我,没能收好。”
那站在最前,第一个发问姜小寒的正是许申。他并未怪罪拿丢那人,而是看向姜小寒道:“证物不巧丢失,但我等绝非戏言;你我不识得,我等也不会枉然冤枉你。”
姜小寒觉得此事蹊跷,心想这么多人同时指向自己;恐怕出了误会,为还自己清白必须从事情经过找寻线索。
“这位兄台,此事应该是个误会;还请你把事情经过说清楚,让我有所知晓才能解除误会。”
许申瞄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君如,心道这样也好;若是误会解释清楚,这样谁也不得罪又能彰显自己。于是便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众人也纷纷言声相证。
“而且那署名正是姜小寒,不是你又是何人?”
姜小寒了解情况后,与圆觉相视一眼;心中有了答案,原来是有人冒充他而已。至于是谁,二人默契地看向那女仆;当时她在研墨书写,除了她没有二人。而且那女仆心性爱动,生性顽皮。
那女仆见姜小寒与圆觉向她看来,心中一虚把头扭转了方向。这时的君如也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不大却透露着威严:“是你?”
那女仆转过头来,吐了吐粉舌:“小姐,我随手一扔;没想到……变成这样,不过上面也未指名道姓并非是辱骂他们。”
这女仆声音不大,却被许申他们听到了耳中;纷纷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虽内心气愤但又无可奈何。原因是她是女子,而且还是那仙子般人儿的女仆。
许申为博君如好感,故意找到那女仆所说的漏洞道:“你的意思是写着玩,并非辱骂我们;而是随手一扔,恰好落在了二楼船舱?”
那女仆听到许申这么一说,假装实诚的眼神委屈的看着他道:“正是如此,我本想扔水里;却不曾想手突然一滑,扔在了这船上。”
许申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是我等误会了。”
话罢他便转向众人,再次解释一番;取得了众人的原谅,这才松了口气。又转眼对着姜小寒,恭敬诚恳的施了一礼:“姜兄,是我等误会了;还请不要怪罪,此事就此作罢可好?”
许申知道那女仆在说谎,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最好结束,因为结束了才可以邀请君如。此时他与众人心照不宣,一心只想尽快结束;所以也未给姜小寒追究的机会,提出自己的看法。
姜小寒见还了自身清白也未在意。回了一礼,表示误会解开就行。既然误会已解开,此时也不便在此多做停留;于是便转了身子,准备离开。
许申见姜小寒要离去心中不由急迫万分,心道若是姜小寒走了那女子也会离开;虽不知二人是何关系,但在他看来姜小寒的身份不如君如。
他快步来到君如面前,开口便是邀请的话:“这位姑娘既然误会已解开,此事也算是有了缘分;不如与我等一同前去二楼,共赏美景赋诗词。”
又怕她不答应,于是便诱惑道:“二楼场地宽大甚是热闹,美食小吃自然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