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寒这才恍惚过来,心道原来圆觉师兄给了答案;可笑自己悟性太浅,丝毫不知答案已告知。而自己还在疑惑,认为自己简直是笨如蠢牛。
圆觉看见姜小寒一言不发,又继续解释道:“姜师弟,修身与修心是两种事;修心不修身,只是载体的灵魂罢了;修身不修心,只剩躯体而已。”
“阿弥陀佛,心要修;身也要修,五脏六腑为身体一部分。所以,满足了口腹也就等于满足了胃。”
姜小寒听罢他言,点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受教了,多谢圆觉师兄指点。”
姜小寒话音刚落,又感觉到哪里不对。想了想自己,又想了想圆觉;只是有无头发的区别,其他的倒也没多想什么。索性不再纠结,眼下美味佳肴才重要。
那女仆听到和尚的话,似乎很有兴好奇道:“那个和尚大师,你是哪个门派?”
那和尚念了句佛号,面不改色道:“小僧并无门派。”
姜小寒扫了一眼圆觉,心道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吗?可如今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虽然不明白,但也没多想。
“哦?自学派?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姜小寒见她打哑谜,疑惑问道。
那女仆白了他一眼,一副长着的样子说道:“怪不得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这…能说明什么?”
姜小寒想不通,一副憨憨的样子疑惑道。
那女仆撅了一下小嘴,哼了一声道:“孺子不可教。怪不得可以肆无忌惮的吃酒食肉,是因为无门无派无拘束!”
姜小寒听她解释,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眼神,看向圆觉。
那女仆哼了一声,又问向姜小寒:“你呢?是哪个门派?”
“我?我没有门派,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姜小寒学着圆觉的法子,给自己强加了个身份。
只见那女仆撇了一下小嘴,一副不信的表情。
“想骗我?哼!也不看看姑奶奶啥鼻子,你身上有血腥味;而且还有一种……杀气!”
姜小寒听到她的话,分析的全对。从他在十四里回来的路上就换了衣衫,可那气味却没有料到。只是这杀气也能看出,姜小寒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不简单;不由心中一紧,有了提防之心。
他装作若无其事,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我就一个普通人;哪里不普通了?再说我身上有血腥味那是因为城外徒手杀了只兔子,是为了填饱肚子。”
姜小寒一本正经的说着,连他自己都有点信了;认为自己编的天衣无缝,这样可以阻止那女仆怀疑了吧。
可那女仆也未在意他胡编乱造的故事,丝毫不信他这一套说辞;只是冷哼一声,说了一句“骗子”再也不理他。
那女仆结束这个话题,像是循序渐进一样进入下一个话题。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甚是可爱,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我看到你们从春宵楼里出来,门口还站着人;那你们可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这话,姜小寒与圆觉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这一切却被那女仆捕捉了去,嘻嘻一笑说道:“怎么?你俩还默契的对暗号么?我可是听说了哦,那里有什么信徒!”
话罢这女仆双手托腮,眼睛来回盯着二人;想要看二人有何表情,又要如何回答。
姜小寒与圆觉心生警惕,认为眼前的女仆非常不简单;毕竟知道这事的人不多,除非昨日她在春宵楼;或者说她从别人口中得知。
无论怎么猜疑,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她知晓了信徒,而且就在春宵楼。
姜小寒努力让自己平静,继续夹菜吃他的美食;边吃边看向那女仆,一副惊讶的样子问道:“信徒?什么信徒?你从哪听说的春宵楼有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