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功夫两个东西入腹，按照他师兄的要求盘腿坐了下来；又默念起熟记的口诀，或许是那两物因口诀的原因在腹中像个高速运转的机器旋转起来。闭上眼睛的姜小寒像是进入了某个空间，又像是一种状态；空无的脑袋里随着腹中二物旋转而缓缓转动，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

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逐渐在脑海形成星图。这形成的星图似乎不受束缚，一会变大一会变小；一会正面相对，一会侧面形成一条线。时而圆润，时而四方。

像是争斗的两股力量，不断的拉扯变换出无数个形状；最后在脑海里形成一个人头，没有身子。仔细看下，这人头居然和姜小寒的长相一模一样；只是略微模糊，像隔着雾一样。人头与之前一样，无限放大无限缩小；时而张牙舞爪，时而喜怒无常。

只是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他无比难受，随着速度不断加快变幻也不断更新。姜小寒感到腹中灼热不安，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最后难以忍受，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发而出。接着身体倒下，昏厥过去。

再醒来已是深夜，旁边的篝火噼里啪啦的肆意跳动。时辰看到他想要站起，连忙制止让他继续像先前一样盘坐默念口诀。姜小寒照做后那种感觉又涌上心头，脑海一片混乱；这一次时辰却是站在他的身后，伸出一只手覆向姜小寒的头颅。

经过一番循环，姜小寒又是吐了一口血水；只是这一次却未昏厥过去，而是整个人虚脱软瘫下来。

时辰扶起他传送着力量，直到苍白的脸上有了血色这才停下。

“师弟，你试着运转功法。”

时辰见他有了血色想要让他测试一番，以此判断是否成功。

姜小寒盘腿而坐，运转起功法。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

姜小寒闭着眼睛点头道：“有一点，脑海有个模糊的影子。”

时辰听后皱起眉头，让他暂时停止；走到一边的篝火处坐下，摸着下巴眼神深邃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姜小寒把这一切瞧在眼里，看他师兄的举动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感觉。

“还有什么感觉？”

时辰突然转头问向姜小寒。

“感觉？没有了。”

姜小寒沉吟片刻说道，又担心的开口询问道：“师兄，是不是失败了？”

时辰摇摇头又点点头，这让姜小寒迷糊不已；心道这是何意，到底是成功还是不幸失败？

“看着不像是失败，但是你的感觉又不对；你这种情况闻所未闻，只能等回去让师父看了。”

姜小寒听后失落的心情稍微好点，虽然不成功至少也不是失败；具体怎么样还要由师父定夺，不过此时的他感觉身体有了异样。至于是什么状态，他也说不上来。

只是望着篝火，身后的影子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