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川,目前信托的发展尚不成熟,普通的老百姓就没几个人听说过这个词的,更遑论了解。我没想到,你竟然对信托业务,还有一番不错的了解。冒昧问一句,你的大学专业,是金融和经济相关的吗?”
林耀堂以为路川可能是金融专业的学生,所以才能知道并了解信托的起源。
路川选择如实回答:“林总,这就让我愧疚了。我并没有读过大学,只是高中毕业的文凭而已。”
林耀堂更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魏星月见状,瞥了路川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自己说得像一无是处似的。
“林叔叔,您有所不知,”魏星月笑着接话说,“路川虽然没有上过大学,但并非没有上大学的能力。前几个月,他已经收到了省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只不过,路川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就暂且把学业搁置了。”
“噢,是这样啊,”林耀堂说,“如此说来,路川暂时是还没有接受过大学的教育?在这个基础上,还能对信托有如此了解,更是难得啊。”
林耀堂的这番夸奖在情理之中,更在路川的预料之中。
他预想得不错,林耀堂是个惜才之人。只要自己展露出过人的专业素养,同时还表现得如此谦虚,一般不会有前辈不喜欢的。
“林总,一般来说呢,‘信托业’指的是在经营中作为信托法上的受托人提供财产管理服务的经济活动类别。如果是按照这个定义,信托业务范围应该是相当广泛的。”路川说。
“是的。在大洋彼岸的灯塔国,很多业务都可以被划分在信托业务的范围里面。我们现在常说的信托业务,就是指信托公司开展的营业信托活动。信托,现在是一种业态。”林耀堂答话说。
林耀堂说完,接着说;“路川,我看您还很年轻,应该还没结婚对象吧?你现在的事业做得很不错,我觉得将来,是可能会风生水起的。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路川,记得要保护好自己的个人财产,不要被一些妄图走捷径的人利用了。”
林耀堂此话一出,路川心脏紧缩了一下。
妈的,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番话又让路川想起了程竹梅,也就是他的前妻。虽然现在他重生了,他目前并不认识程竹梅,但是,前世的仇难道就不是仇了吗?
无缘无故,抛夫远走,放在古代,只怕是浸猪笼的罪过。
而路川还一直没有深究她的过错,这就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现在,既然这个商业大佬林耀堂也这么说,那么就是时候让程竹梅付出代价了。
“好,林总,您的话记住了。而且,我一定,会照做的。”
最后那几个字,路川说得语调格外重。
当初婚礼时,那些你侬我侬的什么誓词,现在想来都是狗屁。程竹梅的家庭条件太差,看到路川学习成绩好,人也长得高大帅气,就开始想各种办法往他身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