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动静了?”看着杨良久没有回复消息,冀成有些狐疑,
“你应该感谢前几年《个人信息保护法》补充的那几项关于‘哨兵’系统的条例,不然现在已经有武装无人机停在你客厅的阳台上嘀嘀嘀地拉警报了。”
冀成看着屏幕上的文字,一阵脊背发凉,他连忙撤回了已发送出去的手枪图片,但他知道,数据已经停留在了哨兵系统里,只是不会被主动巡视——如果哨兵系统真的完全遵守法律法规。
“没事,说不定是玩具枪呢。”冀成故作镇定,实际上手心已经冒汗了。他把手枪放在面前检视了一番,虽然看不出是什么型号,但是那质金属感和沉甸甸的重量还是让他感觉绝对不是什么玩具,就算是玩具也已经进入违禁品的范畴。
“看看弹夹里有没有子弹。”
冀成尝试性地取下弹夹,发现里面还真有两颗黄铜色的子弹。
“呃,现在的玩具做的都还挺逼真的,子弹都还原的这么好……”这次他没敢发照片,怕被暗处的哨兵抓住。
“哇哦,我觉得你现在应该立刻去自首。”
“说不定她就是警察。”
“她最好是,如果不是那麻烦可就大了,你都在手枪是留指纹了。”
冀成看到杨的消息才后知后觉,如果之后要把这些东西交给警察,那他很可能会被怀疑与什么乱七八糟的案子有牵扯。他为自己的愚蠢和无知感到羞愧,整天关在这狭隘的出租屋里让他的思维日渐迟缓麻木,像个傻瓜一样目光短浅。他连忙把手枪丢进储物盒,然后盖上了盖子。
“算了,先不说这个,我看刚才你说你那边好像遇到点事?怎么回事?”冀成决定换个话题,逃避开自己面临的这堆破事。
“嗐,我这,说来话长了就,等改天找你一起吃个饭,到时候再讲,现在说不清。”
冀成和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两句,然后就结束了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