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正门前,守卫森严,两侧通往深宫内的通道站满了手持刀枪的士兵。
苏黎把御赐腰牌交给守将,后者微微抱拳,而后看向靖王:“殿下没有御赐的腰牌,不能擅自进宫,属下需要派人回禀陛下。”
“无妨,我在这儿等着就是。”靖王面无表情的说。
“那七哥,我先进去了。”苏黎看了眼他,便一身戎装的往皇宫内走。
对于这个地方他不陌生也不熟悉,近年来每逢过节或有大事发生,都会入宫,在梁帝面前不说有太子和誉王那么受宠,但至少比靖王这个倔驴要强的多。
皇宫内宫阙连绵、鳞次栉比,恢宏而又气派,四周布满了守卫,还有太监宫女连绵穿梭在其中,人数虽多但却悄无声息。
苏黎出现在守门太监眼中后,大殿门口立马分出一人,向殿内汇报。
“启禀陛下,凌王殿下求见!”
“哦,凌王回来了,算算日子也是该到了,让他进来。”
苏黎得到旨意后,披甲带盔,英姿飒爽的大步走进富丽堂皇的正殿,里面父慈子孝的三人正在观看一副字。
“儿臣参见父皇,这是近半年北境大军的军事人员调动、粮草马匹战甲消耗用度的军报。”
单膝跪地,苏黎白袍黑甲,久经沙场的气度和足够能打的英武面容,显得卓越不凡。
梁帝随意挥了挥手,示意他起来,而后让高湛把折子拿来。
“景林,过来看看这幅字……”
梁帝显然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奏折的兴趣,反而招手让他过来品鉴一番放在桌上的字。
苏黎见状也不客气,在太子和誉王两人不爽的眼神下,走上前打量了一番字迹后。
“这字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绝对是一幅传世的佳作……”
梁帝一听,老怀大乐,捋了捋胡须笑道:“你整天舞刀弄枪的,什么时候也懂这些字画了。”
“我不懂,但父皇懂,能摆在父皇案头的都是好东西。”苏黎随意的夸着这個便宜老子的马屁。
“哈哈……你呀你呀!”
太子见到这小子两三句话就让梁帝开心不已,顿时暗讽道:“景林,本宫听说你途径纪城时豪掷百金,替杏花楼的花魁赎了身,上次你贪图美涩误了事,父皇教训你的话都忘了吗?”
苏黎还没开口,原本笑呵呵的梁帝脸色变了,看向他:“嗯?你又去青楼了,堂堂的二珠亲王,这不是瞎胡闹吗,要是传出去,我大梁皇室的脸面何存?”
太子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父皇,我看萧景林根本就没将你的话放在心上。”
誉王冷眼旁观,这个八弟看起来年轻,实际上心计城府都很深,而且对方一直没有表达过夺嫡的心思。
他自然不会出言给自己招惹对手,也就太子这个蠢蛋,以为地位牢固,见人就喷。
梁帝狠狠拍了下桌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手指着他。
“说,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父皇,我承认我去过青楼,但我除了行军打仗之外,也就这点爱好了,如果父皇你真想罚我,那……我甘愿受罚。”
苏黎一副任听责罚的表情,他好涩是真,其中也有一部分是装的。
不然堂堂的皇子又军功累累,平常没有什么太大爱好,像靖王一样整天像个闷葫芦似的,在想什么谁都不清楚。
梁帝能不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