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要么是坏,要么是蠢!
“派府兵,去将玄夜拿来,卸甲!”
袁泽川厉声喝道。
他想到过自己人会腐败,但是他没想到会腐败的这么厉害。
这像什么?
这不就像当年的光头老大带领全部精锐,率先完成了六十万精锐惨败的壮举吗?
简直跟笑话一般。
陈罗志见袁泽川发怒,他也不敢求情。
“是!”
卸甲是什么概念?
在阳泉郡卸甲,就意味着你可能就没有以后了。
没有以后也有两种意思,一种是你的仕途发展没有了。
可能会被一撸到底。
另外一种意思就是,你这个人没有物理存在的必要了。
军队腐败,不论在何时都是大忌。
袁泽川翻看了一下陈罗志对现在阳泉郡周围情况的一个统计。
他看了都感觉有这搞笑。
自己一共就五千士卒的名额,硬生生造就出了三万的沙匪。
这群阳泉郡士卒,当真是养了一手好匪啊。
自己还饿得五脊六兽的,却把沙匪养的白白胖胖的。
当沙匪和外族残害他们同族同胞的时候,他们内心就没有感觉吗?
难道他们就没有一丝触动吗?
甚至在袁泽川看来,他们这些人都应该削首示众!
边境村落被屠,和他们这群士卒完全脱不了干系。
甚至都可以说是他们亲手为之!
阳泉郡边境军营,玄夜坐在军营外独自喝着闷酒。
他在士卒中,显的和士卒们格格不入。
中军大帐内,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发财,祝各位弟兄早日发财啊,哈哈哈……”
玄夜对此,也是一阵叹息。
不是他不想管理这群士卒,而是这群士卒不允许他管。
只要他参与管理军队,只要是他信任的人,都会在短短三两天内枉死。
这短短月余时间,他就见了太多的离别。
每当他想要调查时,就会有没有署名的书信呈递到他的案牍上。
书信上没有一个字,只有一个血手印。
如果自己继续调查,队伍中就会不断有人死去。
以至于到最后,玄夜怕了。
他自己不怕死,他怕的是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
他不想继续牵连无辜了。
至于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他也管不了了。
一切,都要等侯爷回来再说。
在他的心中。
侯爷,能解决一切问题。
哪怕问题再复杂,再棘手。
“玄夜统领!”
玄夜木讷的转过脑袋。
“嗯?”
七八只火铳已经瞄准他的头颅。
“侯爷有令,卸甲。
押走!”
不由玄夜辩解,玄夜也没想辩解。
就任由来人脱掉自己的甲胄,给自己换上了枷锁。
“侯爷有令,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