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下就被新来没多久的姜灼给拿下了?
秦文放下手中的笔,自以为抓到了秦禹的把柄,看破不说破“说吧,你小子还有啥事情。”
秦禹看了姜灼一眼,随手捞过一把椅子坐在姜灼边上。
秦文心想,这小子一点也不矜持,心思是不是有点过于明显了,也不怕吓跑人家。
秦禹可猜不到自己姐姐的想法,开口说道:“姜灼,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学长。”
“什么,你俩以前就认识吗。”
秦文心想自己怎么从来没听秦禹提起过。
“秦队,我和学长是同个学校的,只不过专业不一样。”
“那你俩怎么认识的?”秦文开始忍不住八卦起来了。
“当时我们参加了同一个心理学社团,后面也是很多年没联系了。”
秦禹回答秦文。
“只是没想到这次会成为同事,你说是吧姜灼。”
秦禹看着姜灼说道。
“是啊,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学长。”
“一开始还以为认错了,当时也没好好和你打声招呼。”
“等办完案子后,可得好好聚一个。”
秦文还以为发现了自己弟弟的秘密,没想到最后都是自己人啊,挺开心的。
秦禹叙旧也叙了,来秦文办公室还有另一个事情,随即便直切正题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案件有另一个点。”
“受害者楚汐为什么会心甘情愿怀孕,甚至还把孩子养到足月。”
“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因为我在解剖尸体的时候,我发现虽然她是产妇,但她身体其他各项机能都非常健康。”
“除了体表那些非常明显的淤青及挫伤,一种解释可以说是生前遭受到虐待留下的,但还有另一种可能来解释。”
秦宇忍不住看了一眼姜灼,思考着接下来讲得话,会不会让她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
秦文看着弟弟略微纠结的眼神,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来她也没想错,但秦禹他也不想想,姜灼虽然是个大小姐,看着文文静静的,但既然来了刑侦大队,遇到形形色色的人,该接触的迟早是会接触到的。
“你继续说。”
“首先受害者身体各项机能健康,说明孕期营养状况比较良好。”
“孩子也是足月以后剖腹产取出,另一方面也佐证了受害者孕期大概率是出于自愿。”
“如果是非自愿,或者说是长期受到自由限制。”
“那她在孕期压力以及精神压力双重打击的情况下,身体机能状态并不会如现在这般健康。”
“随后我又对比过真正遭受过虐待,体表产生的挫伤淤伤痕迹。”
“与受害者身体呈现出来的痕迹略微有所不同,那就是说还有另一种可能性来解释。”
“就是一种虐恋情趣,不排除受害者是在与其他人发生关系时造成的,你们怎么看。”
秦禹说完看了一眼姜灼,小姑娘倒是没什么特别反应。
“不排除这个可能。”秦文回道。
“基于事实,现在出现了第5条线。”
“看来我们还需要重点去调查受害者楚汐的私生活方面。”
”自愿倾向更明显一些,那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对于我们来说很关键。”
“秦队,我现在有一个想法按理论来推断的话。”
“假设受害者是在她18岁生日那天发生了某些事情,引出与罗文轩分手,性格大变。”
“与罗家夫妇发生争吵并且离开罗家,结合佣人的说法,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令受害者特别受挫伤心的事情。”
“我心里有个猜测。”
“站在受害者少女的年纪以及恋爱心思的角度,包括18岁成年这一事实来说。”
“当时受害者与罗文轩正处于甜蜜的交往中。”
“哪怕这段感情他们都知道是不容与世有悖于道德的。”
“但恋爱中的受害者会不会是想在生日当天把自己交给罗文轩,与之发生亲密关系。”
“但是很明显可以推测出这其中肯定是出了差错的。”
“那么罗文轩就是我们要找的突破口。”
“从他一开始知道受害者怀孕之后露出的厌恶表情。”
“但没有追问过受害者的孩子来说。”
“要么就是他演戏演得太真了,要么就是他确实不是孩子的父亲。”
“但确实他又与受害者有过禁忌的一段关系。”
姜灼沉思后得出了一个想法
“这也是我刚才在考虑的点,走吧,姜灼,我们现在先去找罗文轩,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些有用的线索。”
“他这个人我们前面接触过,城府极深,心里防线重,还是要抓住重点去问他。”
秦文和姜灼说着话,就离开了办公室,秦宇
秦禹不免心里叹了口气,这两人倒是挺对脾气的。
都是以工作为主的女强人啊……